干燥、闷热、空气中弥漫着滚烫的硫化氢,但这剧毒之物对来者显然起不到一点作用。
加斯特缓步走下阶梯,随着逐步深入,周围的温度也在进行着急剧的变化。
干燥的岩壁逐渐挂上了露珠,石阶的夹缝中逐渐出现了斑驳的青苔,空气正在变得浑浊,湿冷的风从下面吹了上来。
加斯特在遇到一滩水洼后停下了脚步。
“回去后应该提醒他多少得打扫一下卫生才行……”
他这样自言自语着,就像是在让自己记住这件事情一样。
不知是因为风的原因还是什么,周围的空气突然冷了一些。
对此加斯特的反应只是嘴角又上扬了些许。
看来那个灵魂被困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不是什么都没学会的废物啊……
念及此处,复又抬足,加斯特继续向通道深处前进。
与此同时,通道入口处……
沉重的熔流瀑布涌动着压回了原本的区域,限时解封开启的通道早已闭合,毕竟维持那种消耗极大的魔法封印进行开启状态对多年不曾锻炼的身体来说也足以造成疲惫的后果,而这对于担任守卫的祂来说显然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那家伙又在想些什么啊……”
此时一只纯金色的生物正凭空盘坐在熔岩之上,若是忽略掉那股恐怖的气息仅凭外观来判断的话,那家伙毫无疑问是一只兔子。
金色的顺滑皮毛上流动着白与赤的火焰,矫健而修长的双腿充斥着爆发力,令人毫不怀疑祂能凭借这双腿成为有史以来跑的最快的运动员;祂与其他怪物相比起来略显瘦弱的身躯在此并未打破对于力量一词的定义,分不清是头发还是鬃毛的蓬松绒毛从脑后与双肩处像是披风般延伸至熔岩之中,其上狂暴的魔力将其搅动的波涛汹涌。
脑门儿上偶尔抖动一下的双耳令人想起王国节日期间会出现在游行队伍中的礼仪骑士们手中的长枪,虽然华丽优雅但却又充满了攻击性。
本以为自己大概会在这里一个人待到天荒地老,但没想到封印之中的那个灵魂过了这么久居然还能有力气搞事,还把最难搞的家伙给招惹来了……
此时的焰显然恨不得把自己积攒多年的火气全数灌到封印中的那个混蛋幽灵的身上,让对方尝尝这曾经能与圣剑对拼的力量。
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封印是加斯特设下的,那其中之物的所有权自然也是加斯特的,即便祂在此驻守了许多年,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守门的而已,对其中之物并无任何支配权。
况且祂也不想因为一时冲动恶了加斯特那个小心眼。
谁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在战争结束后还能搞到勇者灵魂然后封印起来的…况且对方刚刚又拿出了不应存在的东西,虽然这些都或多或少有些缺损,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的存在的确让祂在对待加斯特时有些束手束脚。
“青空之勇者…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战争失败后被封印的怪物们对于那些勇者们最后的结局都不甚清楚,除却那位有着如火焰般炽热的心的赤红之勇者被卷入教廷内部纷争身死之外,其他的都难以寻获相对精确的消息,毕竟即便是赤红身死,那也是战争结束后二十年的事情了。
每当想起那些由燃烧的柴薪携来的讯息,穿着白袍的神棍在高塔上向着那些愚昧的人们宣读对所谓“失格的勇者”的刑罚;每当想起那名所谓“勇者”被人发现饿死在狱中时从风中传来的欢呼,祂都觉得可笑。
【那家伙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吧?】
想到这里,焰从熔岩上站了起来,盘坐时沾染在毛发上的熔渣顺势滑落,坠入金色的河流,直到数秒之后,未有任何留存于身。
“那家伙既然来了,那这里多半是用不到了。”焰熟悉加斯特的性格,就像对方熟悉祂一样,祂可以独守封印数千年不动,加斯特自然也可以因“实验”而忙碌千年的时光。
而现在……
祂想出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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