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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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那个，厕所哪儿？

2o2o年6月3o日“哦，哦哦哦……”伴随着一阵嘶吼，车厢内仅剩的那个男人将阳具从女人的嘴里拔了出来，他对准了女人的脸，却怎么都挤不出一滴精液。

“哈，哈……都他妈被你榨干了，操！”男人骂骂咧咧的用阳具在女人的嘴唇上拍打着，而眼神迷离的女人仍然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要去舔男人的阳具，却被男人一把推开，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操，全都是精液，脏死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提上裤子，再也没有去看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但在经过仍然跪坐在车门旁的风俗女时，他停住了脚步，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风俗女那年轻但青涩的身体。

“喂，给大爷把头抬起来。”风俗女肩膀一颤，但还是战战兢兢地把头抬了起来。男人伸出了手，似乎想去摸风俗女的脸，但不知是因为腰弯不下来还是因为风俗女脸上的精液让他退而却步，总之他没有去触碰风俗女的身体，而是啧啧有声地打量了一番后开口问道：“你，是哪家店里的？”年轻的风俗女咬住了下唇，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喂，我问你话呢！”但风俗女依然没有开口，只是转过头不再去和男人对视。

“你这小婊子，给你脸你还上天……”就在男人举起了拳头，风俗女也闭上了眼睛的时候，车厢内突然传来一阵音乐声。

“本次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请车厢内的乘客坐好下车准备……”“终点站？这他妈就到终点站了？我了个亲妈，我都坐过了多少站了啊！”呆愣了片刻的男人在原地又蹦又叫，最后居然还跑回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边，抬脚就是一下，嘴里还骂着：“都是你这个臭婊子，耽误老子的时间！你知道老子的事有多重要吗？你个臭婊子……”“滚开！别碰她！”然而当男人的第二脚还没抬起来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将他从地上的女人身前撞开了。

被撞了一个趔趄的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抬起了头，却看到方才还怯生生地不敢和他对视的年轻风俗女正像一只怒的雌兽一般护在了躺在地上的女人身前。

“你……”看着女孩露出的凶相，男人反倒退缩了，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在车门打开后的第一时间便灰溜溜地窜下了车。

直到男人下车以后，年轻的风俗女脸上的凶狠才逐渐消退，她也随之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那名女性的旁边。

“啊……”女孩这才想起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赶忙爬到女人的身旁，一边用手拍打着她的脸一边呼唤着：“姐姐，姐姐你没事吧？快醒醒！”但当她的手刚刚拍了两下，还没落下第三下之时，她的手腕便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握住了。

“别吵……”躺在地上的女人出懒散的声音，“我要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儿。”见到女人的精神状态尚好，年轻的风俗女长出了一口气，但马上她便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去拍女人的脸：“累也不能睡！姐姐，我们已经到终点站了，再不下车的话会有人来赶我们走的！”“上一层就上一层呗，正好让我回家……”女人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但内容却让风俗女一阵迷惑：不是应该下一层回家吗？怎么会是上一层？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窗外的景物，然后回身抓着风俗女的肩膀大声道：“这里是哪儿？我在哪儿？”“诶？这里是车站啊，你在车站……”“不对，不是这个，啊，我的头好晕……对了！这里是哪一层？告诉我具体的层数，快点儿！”“层数吗？啊，嗯……好像是第47层吧？”因为绝大部分的居民终其一生都不会有上到自己所在的层级两级以上的城市区的机会，也不会主动前往自己所在层数之下过两层的下层城区，所以对于很多人来说自己所出生的层数具体是多少是不重要也不必知道的，因为他们只要知道“上一层”是哪儿和“下一层”是什么地方就足够了。

年轻的风俗女虽然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经常到上一层“爬楼”，但也不是能特别清楚地记得自己所居住的这一层的具体层数。

但她不知道，不代表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而47层这个数字对于另外一个人——吴喵喵来说，却是如同五雷轰顶。

因为她出生在46层而居住在47层，目标是在4o岁之前定居到46乃至更高的层数。

47层……吴喵喵这才意识到生了什么。

她坐过站了。

————分割线————吴喵喵的意识在第一个男人抱住她的时候就开始模糊不清了。

她根本记不清到底是哪个男人第一个动了手，亦或者是有好几个人同时动手，总之她的衣服很快便被撕碎，身体则被瓜分，男人们欲望的化身塞满了她身上的每一个能插进去的穴洞，在她的身体内释放出欲望，也用火热的温度来消解她体内沸腾的情欲。

等到她的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她最先听到的是广播的声音。

终点站……终点站是哪儿？

吴喵喵觉得很累，也很疼，那些男人根本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但最疼的部分却是后脑，这让她很迷惑——难道有哪个神经病没事还往她的后脑勺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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