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日本帝国人人能武,即使战至最后一人,也绝对抵御外敌,况且你们的皇帝陛下根本不会出兵日本,就算你是大清帝国的守护圣女又如何你们的皇帝陛下不会听你的”
嗯脑子转的挺快嘛
徽音失笑摇头,有些小丑一样瞥向说话的另一个日本武士“诚然我国陛下不会出兵跨海攻打一个没有任何利益可图的小小岛国。”眼九个日本人惨白冒冷汗的脸上既愤怒又放松的神色,她嘲笑了一下“但是,发个外交声明,知会你们的天皇陛下和将军,想必得知你们在大清国的所作所为后,他们自然会替我们处置你们的主公大人,这一点还是很容易做到的,至于你们我们当然不会杀了你们,唔,交给即将被将军惩处的你们的主公大人,想来会得个更好的结局,毕竟无能的下属,谁都不会愿意再要的吧”
不等得到回应,某女子笑意盈盈地道“也许,还能用你们向日本国换些东西,比如金银财宝什么的,尽管大清国并不缺这些,但做错了事,总不好连赔礼道歉都两手空空吧,擅自进入我大清领土,欲行刺我国陛下,杀害我国无辜百姓,奸虏我国良家女子,干涉我国内政,损及两国友谊,伤害两国外交感情,这哪一条都不是简简单单能够算了的,你们日本国若是赔礼轻了,必然也心中难安,我大清国一向慷慨大方、睦邻友好,怎么忍心邻国为难呢”
“好利的口才”九阿哥敬佩地向徽音,笑得如同狐狸一样,捣捣身边的四阿哥,“四哥,这回帮帮弟弟,和日本的谈判,让我去吧,这臭丫头虽然不招人待见,但这些话还是挺有意思的。”
胤禛瞥了眼跃跃欲试的九阿哥,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反正有理藩院的官员着,出不了什么岔子,索性应了还能卖个好。不过他怎么觉得这位司马姑娘的话不像是说给日本奸细听,倒像是说给他们兄弟俩听的
徽音耳朵一动,听到九阿哥有意去敲日本人的竹杠,松了口气。实际上她确实无意和日本人周旋,此次抓住他们,交给康熙就完事了,但是如果没有从日本国身上敲出东西来,她又不甘心,这番话一出,无论是四阿哥也好,九阿哥也好,只要起念借此与日本谈判,那必然能得很多好处,至于理由她刚刚已经点出一些,皇子们不笨的话,自然能想到更多的方面。
忍者还欲狡辩些什么,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压根不理他们,直接转身走人了。而他们则悲惨地任由禁军绑好带走,连他们的刀也没落下。
蒙面少女走到四阿哥和九阿哥面前,屈膝行礼“方才情急之下,如有冒犯,还望四阿哥、九阿哥恕罪。这几个日本人是为探查东海海防事宜进入大清的,请两位阿哥禀告皇上裁决,另外那十名被害女子和这里的几户人家都被他们所杀害,烦劳两位阿哥如实禀奏皇上,小女相信天道昭昭,自有公理。”
“司马姑娘请起,今日擒获日本奸细,司马姑娘功不可没,想必皇阿玛定会嘉奖,只是”四阿哥沉吟,有些迟疑地着面前只到他肩处的少女,那双宁默的眸子,正直视着他。
“四阿哥有何吩咐”
“皇阿玛可能会召见姑娘,这个”胤禛言辞闪烁,并没有表达出深层次的含义。
“如此,那便烦劳四阿哥了,皇上圣驾尊贵,轻易离不得宫,小女会听从安排的。”徽音明白,康熙想见她,但是又怕她会危及自身安全,所以这样隐晦地想让她自己提出来,真是半点都不肯吃亏啊
九阿哥一向精明,自然能够得出来,这里面定是皇阿玛和老四商量的,没他什么事,但是一位当朝帝王想见又不敢见一人,而这人还是女子,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过,这与他没关系,怎么和日本人谈判,倒是需要好好谋划,说不得还要问问眼前的这个女子呢,虽然八哥不让他靠近这女子,可求教一下总是没什么的吧
四阿哥和九阿哥抓了日本间谍回宫向康熙复命,禁军此次没派上什么大用场,反而伤了好些人,这个事九阿哥绝不会上报的,没办法,这种让皇帝老爹下脸面的差事成了四阿哥的,胤禛心里也不太愿意,可眼下还真没别的办法,不过若再加上此事前后的详细描述,想必不用承受帝王怒气的,毕竟他还是较为清楚自家皇阿玛到底想通过日本奸细的事,知道些什么。
徽音却是不管这些的,该帮忙的她都做了,本来说的那些话都出格了,即使是提点什么的,也不该出自她的口,但既然做了,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所以某女子很没负担地领着黑帝乐淘淘地回家了,冬天嘛,本来就不是出来晃的时候,如今倒腾出了羽绒的衣服,外出却还是冷的,她也该享受享受没有动物保护法限制的福利了,嗯,回去让李生买些皮子什么的,光明正大地穿穿才是。
至于康熙的召见,到时候按照皇帝的心意办就是了,她又不惧什么。
这边厢收到四阿哥详细禀报的康熙不淡定了,他从徽音捉拿日本奸细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问题,是之前未曾想到的。一,那女子除了法兰西语之外,居然会日本语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出这样的女子,年纪轻轻已掌握两门外语,且还都不是大清常见的二,她的身手,似乎比暗卫都好,就连武丹亲自过都说那一招一式直接有效、内力深厚精纯,区区女子怎么来的一身绝佳武艺三,日本奸细的行踪,连暗卫都追查未果,一个孤身少女要有多强的隐蔽跟踪能力,才能一直跟着且没跟丢人四,据老四讲,她似乎除了剑法会一种速度很快的暗器,但是在日本奸细身上除了流血的伤口,竟未见暗器的具体模样,那到底是什么五,这女子聪明绝顶,思维缜密,从那份送来的信上就可见一斑,有一个谋士头脑,她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京城,究竟有何目的
再次浏览那份楷的信,康熙难得自问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其实归根结底,到头来亦不过只有一问那个叫司马徽音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一种难以遏制的冒险精神迸发出来,康熙就为着他有那个自信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女子绝对不是什么歹人,决定冒险一次,去亲眼个清楚,也好过一直猜来猜去无法确定这样一个意外因素,是否会危及他新觉罗家的天下。
坐在软榻上捏着那封信,康熙爷强自镇定地将另一只手握拳松开,再握拳再松开,脑海浮现出给日本奸细诊后得到的回禀。几个治外伤的老大夫回来后都频频摇头,脸上的表情似惊又惧,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回禀皇上,那几人外伤较轻,已经止血敷药了,将养几日待伤口结疤,脱痂后即可恢复如初,只是”
“皇上,恕臣等无能,那几人脱臼的下巴倒可合上,也不碍说话,但是全身各处关节的骨骼,却都被震碎了,碎片有的刺入肉中,有的与经脉粘连,即使硬是治了,也难以续接,外面着没有异状,可此生恐怕只能如泥一般,已是废人一个了。”
“启禀皇上,其中一人肩膀处似为人所特意重伤,比其他关节处更为严重,只怕用了好药那半面身子也瘫了,经脉不通、气血阻塞,完全是被废了呀。”
康熙想到这里,禁不住打了个抖,他回想起谒陵回来时京郊遇到的那些刺客,尽管也是被捏碎关节,可远没有这般严重,若是有好药好医,也能治得,只是伤好后比普通人孱弱,做不得任何力气活,更别说什么动武之类的。这次的日本奸细遭遇更是悲惨,连御医都说,那样的伤势外面着没什么,但是确确实实被废了,泥人恐怕都是往好听了说的。
作为一个皇帝,他玩弄权术、杀伐果决从来都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也是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狠辣的手法,且出自一个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之手,这让他怎么能够平静下来
唯一能从此事感觉到的是,那蒙面的少女似乎对日本人有些仇视态度,如果说是因为前明倭寇劫掠江南沿海,康熙又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这里面的道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可偏偏派人去查,又一无所获,难道真的要他亲自去问本人即便开口问了,真的就能问出实话对此,习惯了对万事疑心的皇帝陛下抱着十成十的忧虑。
康熙爷很惆怅,他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么个事,似乎一向熟悉的处置手段,都使不上力一样,得换个方法才能达到想要的目的。想来想去没什么招,伟大的康熙皇帝拍拍脑门,一连叫来了长子、四子、武丹和裕亲王,仔细嘱咐部署一番,不顾儿子和哥哥的劝阻,硬是力排众议想要亲自去见见这个司马徽音,他查不出来,只好打定主意光明正大的问上一问,能不能纾解一下内心的不安。
康熙三十七年十一月底,已快到腊月里了,满京城都有些过年的气氛,似乎每家每户都在忙着准备过个心满意足的年,京郊的官道上起来也忙忙碌碌,大约是年节前送年礼货物的太多,倒别有一番繁华景象。
裕亲王在京郊自有庄子、别院,还有一片马场,是圈了地给府上的主子们跑马疏散筋骨的,这一天却有些戒备森严,护卫的人每几步就一个,把整个庄子围得铁桶一样。徽音是被裕亲王派人请来的,到大清朝至今,她第一次坐了一回轿子,摇得她忍不住睡了会儿,好在警觉性一点点也没降低,轿子还未停的时候,自动就转醒了。
“司马姑娘请稍等,这个”有一个太监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青玉小盘,里面一颗药丸子,小太监神情忐忑,生怕眼前这个据说武功很高的蒙面女子会发脾气打人。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无防盗无防盗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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