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初心,你又信几分?”韩致远走到案几后,俯身抬袖扫了下椅子上的灰尘。
“公子又信我几分?”慕清颜道。
其实,这个时候继续谈信与不信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信任需要建立在一定的所闻所见,感同身受的基础上,而她遇到韩致远仅三天而已。
这三天犹如过了三秋,充斥了她活到如今的所有疲惫,每一个时辰,每一分时刻都如同踏在深陷的泥潭之中,从未拔出过双脚,而此时,她依然继续。
“如果你将那封密信的破解谜底告诉我,会提高你在我心目中的信任。”韩致远直言。
“那么,我也想知道叔父究竟手中拿到什么东西,或者是掌握到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慕清颜向前走一步,两手团着湿漉漉的布帛,与韩致远隔着案几四目对视。
“这是你第二次提到这个问题。”韩致远伸指在布满灰尘的案几上轻轻一划,弹了弹沾到指尖的土。
看来,韩致远是好久没有来这“一扇门”了。其实由他经手的案子与衙门刑部里比起来并不算多,但只要插手便是重中之重。
就如同在这满是尘土的案几上,只要下手,便是醒目的印迹。
“我想是这样的。而且我想,这件事一定不会明确记载在被视为秘案的黄翊善之死的案宗上,即使得嘉王授命准我阅读案宗,也看不到。既然韩公子又与我提到这信任二字,不妨我们都再坦直一些。我会继续破解密信,将答案告知公子,也请公子回答我的问题,好让我知道叔父卷入案中的关键所在。还请公子不要再拿嘉王殿下推脱,以公子在嘉王身边的地位,既然能够擅自做主拿我与临安知府做交易,既然向嘉王指出我这个‘引路人’,想必也一定能够自行做主回答我的问题。”
之前在韩家书房,慕清颜便提出这个问题,当时韩致远没答,她也没再追问,那个时候她以为嘉王与韩致远之间像常人那般具有明确的主从之别,即使韩致远手握御赐金牌,在嘉王面前也要低头,有些事,比如是关系到朝廷机密之事需要请示嘉王,做不了主。
但是在望仙桥边所见让她改变了这种认识,嘉王与韩致远的主从关系超乎寻常,韩致远在处理事务时拥有足够的决定权力,完全可以“擅自做主”,而事后嘉王不过只是点一下头,以嘉王之名给要做的事打上朝廷的标识,扣上官府的印记。
既然韩致远能够自行决断,那么她还有什么必要等待嘉王的答复?
“慕景彦,你如此肯定倒让我会以为你本身就了解这件案子的内情。”
韩致远听完慕清颜的一番话,给出了一句评定。
“难道对于韩公子来说,这个答案很难推断的出吗?在我看来,这是显而易见的结论,若非如此,若非叔父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掌握什么秘密,为什么绑匪会追着不放?叔父留给我的信很可能就是指向他所掌握的线索,韩公子与嘉王殿下也都想查获,而我需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够帮助我尽快破解这封信留下的谜题。韩公子,你说过,我们的合作需要勉强的建立起一点信任,何不各自再多拿出些诚意来加强这点信任?而不仅仅是让我一个人交出信的谜底,这也未免有失公允了吧?”
“你不困吗?”
慕清颜在等着韩致远的答复,韩致远却突然从口中轻飘飘的冒出这几个字。
慕清颜微怔,直直的看着韩致远。
大概是他已习惯连夜不眠不休,看起来精神还很饱满,双目依旧明亮锋锐,全然不像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过的人。
而她,确实已有困意。若非有案件拖拽着,恐怕早已困得睁不开眼。
她不停的警告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保持振作。即便如此坚持,也抹不去一双疲惫的黑眼圈。
“不困。”慕清颜一字字回答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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