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银十,都是收获的时候。这期间节日排的比较紧凑,也是艺人们的忙碌期。谢霜辰受邀参加一个文艺晚会的演出,杨霜林跟他说这是他给搭的桥,因为他谢霜辰成天无事可做活像个二世祖,也得出来活动活动了。
谢霜辰答应的爽快,正好跟叶菱磨合了一段时间,是该练练了。
他满怀信心,可是叶菱心里有点嘀咕。他没在这种商业场合上说过,只是规矩比较多,还有电视转播,他心里没底。谢霜辰打包票说不用紧张,一切有他。
结果他就出差错了。
他们二人表演的是打灯谜,这个活根据底的不同有四五个演绎版本,大致就是捧哏诱导逗哏说某一个字,逗哏通过种种技巧回避这个字。他们二人这次用的是“半夜叫门问声谁”,谜底是“我”字,所以谢霜辰在跟叶菱的正活对话里通篇不能出现“我”。
这是一个很传统的活,也没什么技术性的东西。二人穿着霜白的大褂,各是玉树临风的模样,上台鞠躬,引得观众喝彩。本是四平八稳的场子,没想到谢霜辰嘴一瓢,把南边说成了蓝边,好好的北京小爷瞬间变成了塑料普通话。
还好叶菱反应快,拍了拍谢霜辰的肩膀说“您能先把嘴里两双袜子吐了么”
“什么袜子我嘴里那是棉裤”谢霜辰故意拿腔捏调地说,“银家觉得这样缩很可的伐。”
叶菱说“是,不知道的以为嘴里塞的泰国棉裤。”
“呸”谢霜辰啐一口,仿佛把棉裤吐了出去,后面就恢复正常了。
这是舞台演出时常会有的小插曲,无伤大雅,而且两个人圆的还不错,观众买账,其实就没什么了。
可刚一下台,谢霜辰就接到了杨霜林的电话,说叫他跟叶菱来师父这里。
谢霜辰纳闷儿,叶菱也不知道为什么,俩人只能乖乖的过去。
进门之后,气氛就不太对劲。
谢方弼一向和蔼,对着谢霜辰也是宠溺居多。但是今天他的表情很严肃,杨霜林坐在谢方弼旁边儿,弄得好像三堂会审一样。
谢霜辰问“师父您想我啦”
“你别一上来就嬉皮笑脸油嘴滑舌。”杨霜林说,“今天演出怎么回事儿嘴怎么瓢了”
“就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谢霜辰小声嘟囔说,“谁能保证在舞台上一辈子不犯错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划过去了么甩了个现挂,效果不是不错么”
杨霜林严厉地说“你不要避重就轻能处理好舞台事故难道就能放肆的出现这种事故么一个相声演员,口齿不清,说错字,你还挺光荣是不是你是靠这个吃饭的,不是出来出洋相的”
“至于这么上纲上线么”谢霜辰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杨霜林说“你还想闹出来什么大事儿”
“我”
“霜辰。”一直沉默的谢方弼此时开口,“你今日错在两处。第一,台上犯错,对不起自己多年学艺,也对不起衣食父母。第二,师哥训话,不知悔改反而顶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师父”谢霜辰态度软了下来。
“去,拿尺子去。”谢方弼用下巴指了一下。
谢霜辰脸色当场就变了,但还是乖乖听话去里屋取尺子交给谢方弼。叶菱在一旁一直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紧接着,他就见谢霜辰在谢方弼面前跪了下来,双手举在谢方弼面前,手掌朝上。
谢方弼挥动尺子,“啪啪”地抽打在谢霜辰的手上,特别用力,声音特别响。谢霜辰疼的不行,但也不敢叫出声,只是用牙咬着下嘴唇。
不一会儿,他的手掌就被打得红肿破皮,再约莫十几下之后,谢方弼才收手,谢霜辰已是满头大汗,手还是举着,动也不动。
“师父打你,你得记住了。”谢方弼说,“咱们做艺的,不能糊弄自己,也不能糊弄观众。你觉得你这次糊弄过去了,以后再犯,人家就觉得你没本事。本事是饭碗,没人捧场,还怎么吃饭我天天检查你的基本功,就是要让你把这些都牢记于心,以后师父不在了,就没人再教你了。”
谢霜辰垂着头说“谢师父教诲”
谢方弼把尺子扔在了桌子上,说“下去上药去,休息两天,闭门思过。”
“谢师父”谢霜辰又喊了一声,动了动身体,双手都被打成猪蹄了,不太好站起来。叶菱着这一出有点发愣,这会儿才想起来,连忙去扶谢霜辰。
谢霜辰回了他原本住的那个屋子,里面的东西还是他原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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