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清晨的情欲来得强烈又不遮掩。
江年宴从身后微微压着她,低笑,“看了我好半天,结果什么都不做就打算走了?”
这男人狡猾,原来早就醒了。
还打算扮猪吃老虎?
“谁看你了?放开我,我去洗漱了。”虞念推搡着他,心跳不稳。
江年宴将她不老实的手给箍住,顺势圈上她,薄唇顺着她的额前缓缓下移,似情人般的耳鬓厮磨,“急什么?”
虞念见他兴致起来了,心脏乱跳得厉害。“今天不出去吗?难道你还想在床上待一天?”
“这倒是个好主意,待一天也挺好。”江年宴低笑。
吓得虞念挣扎着要起身,“我不要——”
紧跟着江年宴就将她压在身下,手肘撑在她脸旁,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挑着她的耳畔发丝。“昨晚上都放过你了,你当我忍得容易?”
头顶男人的眼眸暗深似海,嗓音有着清晨刚起的慵懒,还有渐渐染上欲念的沙哑,往耳朵里钻就磁性得勾着人。
耳廓痒痒的,似有似无的触碰更是教人恍惚。
“我……”虞念抵着他的胸膛,却着实被他胸口的灼热给烫着了,一时间她口干舌燥的,“我饿了,想吃饭。”
江年宴的俊脸压低,“我也饿着呢,从昨晚到现在,饿得不行。”
“我在跟你说认真的呢。”虞念情急,脸颊却忍不住泛红。
她皮肤瓷白,染上一些红就美不胜收,恰似铺了粉霞。一大早又是静谧,窗纱过滤了晨光,落得卧室是微微的亮,房里又很暖,有阳光的味道,混着怀中女人的清香。
所以情欲在江年宴的眼底盛开,宛若在幽暗里的花疯长,势必要将这来自黑暗的花彻底穿透她的身体,将她的美好和光明吞之殆尽才算痛快。
江年宴嗓音愈发暗哑,似笑着抓过她的手,“我在跟你开玩笑?”
她被迫感受到了他的亟需待发。
只觉得手心都跟着烫了一下,脸就更红了。
江年宴被逗笑,嘴角微扬时尽显性感,他压脸,唇轻轻抵着她的唇,再开口嗓音低哑,“你乖,我很快,然后带你去吃饭。”
调情般的言语举动,使得虞念呼吸更是阵阵不畅。她哪有那么好骗?“撒谎,你什么时候都没……很快过。”
有控诉的意味了。
“那还有一种办法。”江年宴状似认真,“想不想试试?”
虞念警觉地瞅着他。
以她对他的了解,尤其是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心思的。
见状江年宴唇畔沾笑,修长的手指轻覆她的红唇摩挲,目光落她唇上时,眸底的光就深了一层。
虞念头皮一紧,一下就明白了。
“不要。”她又急又怕。
上次是他在盛怒之下,她被那般折磨得狼狈不堪。
江年宴看出她眼底的惧怕,指肚轻轻掰开她的唇瓣,眼底愈发深沉,“试试看。”
虞念如惊弓之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要。”
吓得声音都近乎尖锐,甚者还下意识咬了他的手指头。
咬的力气还不小,完全处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江年宴闷哼一声,垂眼一瞧,手指头上多了牙印。
“属狗的吗?急了还咬人?”他笑。
虞念的脸别提多红了,控诉,“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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