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以为,莲止的双手,就是干净的?就没有沾过鲜血?”
若兰这么一说,祁天养愣住了,我和季孙也呆住了,见自己的话达到这样的效果,若兰似乎很是满意,留下一瞥笑意,立刻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她是什么意思?”我看着祁天养的眼睛问道。
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混沌,我不忍心再问。
季孙却突然开口,“你们还记得我们进村的时候发生的事吗?”
我和祁天养都看向了他。
他接着说道,“那个老太太在把祁天养错当成莲止之后便死了,虽然说她自己也是高寿,也许寿数确实到了,但是……她的的确确是被我们吓死的,后来,阿适的父亲也跟我们说了几句很奇怪的话,他也认出了你和莲止很像,只是他并不老迈,也不糊涂,很快就意识到你们不可能是同一人,而且打住了话题。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被季孙这么一问,我也惊觉过来!
“莲止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被若兰折磨致死,而且连死后阴灵都关在了那个聚煞石洞,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会认得他?!”
祁天养的脸色一点点的难看起来,他拼命的揉了揉头部,似乎在想着什么,又想不起来。
“天养,莲止不是吧所有的记忆都给了你吗?你能不能回忆一下,几十年前,那些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季孙试探着问道。
祁天养闭眼沉思,可是他看起来好痛苦,半晌,也没有想出来任何事,反而开始拍打自己的头,“奇怪,那一段,似乎是空白的,不,确切的说,莲止给我的记忆之中,有很多空白的点,朦朦胧胧,模模糊糊,根本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季孙满脸忧虑的看了我一眼,我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只好上前去和祁天养说道,“算了,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一个人,活上几十年,到老了尚且也记不起一辈子的事,莲止的神智无躯无体,游离千年,又受尽痛苦,可以说比常人多存在了十几二十倍,他有记不住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祁天养摇摇头,“不,不正常……”
我不懂何意,呆呆的望向他。
“那些空白的点,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祁天养无力地说道。
“刻意抹去?”我和季孙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错,这些记忆,是被人刻意抹去的。”祁天养坚定的答道。
季孙皱眉,“若是有人要抹去这些记忆,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季孙自己,他有些事不想让你知道,还有一个,就是若兰,她有些事情,不想让莲止知道……”
祁天养回头看了看屋内,若兰装得像个乖乖女一般,坐在阿适身边,陪着老父老母说话,眼角却一直没有离开我们这边,带着狡黠和得意,看着我们。
“看样子,是她抹去的,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句句有所指。”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心里对她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祁天养一冲动,便想冲进屋子去质问她,却被我和季孙一左一右拉住,“算了,她那个样子,根本是想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我们连她真正的目的都还没有搞清楚,你这样贸然去问她,不止问不出什么,只怕还要被她羞辱。好在看她的样子,她这次借着阿珠的身体出来,灵力大受影响,并不能作恶。我们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这段时间,抓紧阻止她吧,真不行,直接杀了她!”
祁天养摇了摇头,“我们杀不了她,她的本体并不在若兰身上,还在那个石洞之中。杀了阿珠,也不过是稍稍减损她一些灵力罢了。”
我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助,想说什么,又终于说不出来。
到了晚间,阿适醒了过来,我们本还担心,他可能会对他的父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可是非常奇怪的是,他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好像已经失去了那些记忆一样!
看着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阿珠,我们也都大约猜测出来,这可能是阿珠在捣鬼,她把阿适在瀑布那里的记忆抹去了。
“啊呀妈妈,你不知道,我带着他们穿过情人谷,想去山里玩玩的,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咬了,就那么昏倒了,后来的事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了,多亏他们救我回来呢!”阿适这么跟家人解释。
阿适妈妈听了这话,还有些不好意思,跟我们不断地道歉,说之前错怪我们了,我们也没有解释什么,当晚吃过晚饭,大家各自回屋歇息。
夜间。我与祁天养躺在一起,他似乎陷入了沉睡,而且在做一个他控制不了的梦,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身体不断地抖动,我悄悄看他,只见他的眉头几乎快要拧成了疙瘩,便想把他唤醒,可是他似乎在那个梦中醒不来了!
要知道,祁天养是半尸人,他一般都是不需要睡眠的,睡觉也不过是为了陪我,每次只要有半点声响,他就会立刻醒来,更别说沉在梦魇之中,清醒不过来了!
我很是害怕,连忙爬起身来,想喊季孙来,可是我还没有开门,就看到窗外一抹血光闪过,我似乎看到了那张阴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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