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究竟是什么东西…?”竹七上前问道。
“是她?”腾蛇姥姥自言自语:“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死。”
“腾蛇姥姥,”夜漓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做下这个的究竟是妖是鬼啊?”
时英冷冷道:“来无影去无踪,莫非真的是恶鬼凶灵?”
“非也,”腾蛇姥姥站起身:“传闻昔日,老君下凡历劫,托生于栖霞山的一处道观做了道童,修行期间行至白鹿崖见此地山灵水秀,便结庐而居,暂且住下,彼时老君的住处旁有一藤树,老君见上面结着葫芦,遂取之为乘丹之物,为报其恩,每日会亲自以山泉浇灌,藤树得了老君三清之气,便有了灵韵,本科修仙飞升,但后来老君离开此地,云游四方,有一日,一个女子却在这棵藤树下自尽了。”
“老君的仙藤?”夜漓心生疑惑,莫非就是她刚入锁妖塔时,困住她的那藤蔓?夜漓心里嗤之以鼻,什么仙藤,原来是妖藤。
“那女子也不知是有什么冤屈,轻生枉死,怨念极重,死后魂魄不散,俯身在藤树上,藤树吸收了邪气,便妖化了,觉得苦修得来的妖力远不如走一些歪门邪道来得快,藤树带着贪婪和恨意,胃口越来越大,期初会捕一些附近的小妖小兽为食,来增长修为,后来便开始吸收凡人的精魄,悄无声息地生长壮大,直到老君亲自去降,藤树的根须已遍布大半个白鹿崖,盘根错节,深埋土底,一时竟无法根除,老君去天庭取了炼丹炉里的三昧真火,才一把火烧了个七七八八。”
“可能是他感念亡女身世凄惨,藤树质本洁善,最终才没有痛下杀手,将她关入锁妖塔,也是希望她能得机缘善巧,炼化身上的戾气,重修因果吧。
腾蛇姥姥走上前几步,蛇杖重重敲击地面,朗声道:“昔日老君初见你时,曾提诗曰‘花路春雨山色现,白云缭绕青崖间,古藤杳霭荫蔽日,闲庐且驻栖莺燕。’是赞你为一方生灵遮风挡雨,制造了安乐的庇所,我将你的前世今生都说透了,藤女,你还不现身吗?”
她话音刚落,夜漓就听到周围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像是风拂过叶子一样,身后危险的隐动正在靠近,猝不及防地偷袭,带刺的粗藤缠住了腾蛇姥姥将她吊了起来。
“姥姥!”竹七焦急大喊,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还未消退,自己也被藤条绑住挂在半空。
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黑暗中光听声音还以为是塔塌了。
“啊!”
“放开我,放开我!”
众妖的呼喊声响起,夜漓手上的明火符已经很微弱了,只能看到身边米范围内的情景,只见时英以诛仙剑对阵藤妖,倒是能自保,只是不管她砍断多少树藤,总有新的补上。
“时英,”夜漓看着地上的藤条道:“你把那节木头踢过来!”
时英听了,抬腿轻轻踢了一下,正好被夜漓接住,摸了摸怀里的明火符,只剩两张了,狠狠心掏出来,贴到那半截树藤上,树藤便被点燃了,夜漓举着“火把”四处一照,顿时愣住了,只见锁妖塔整个底层空间都被密不透风的藤蔓包围了,有的缠绕在石柱上,有的则像女人的头丝一样四散开来,蠢蠢欲动。
寒玉剑已断,鹤青与夜漓二人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抵抗,只能忙不迭地躲避妖藤的追捕,仓皇奔逃。
这时群妖都差不多被藤女抓光了,零星留了两个,跟他们一样满地逃窜,但毫无用处,被抓是迟早的事情,这藤妖的身体不知有多大,感觉已经将整层都占满了。
“水!”危急时刻夜漓忽然想起,刚刚鹤青说听到了水声。
“什么?”鹤青一脚踢开企图缠住住他腿的藤条,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夜漓道:“找水源!”
“啊?什么意思?”跑在前面的时英回头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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