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已经换新,丝线流苏泛着光泽,摸上去滑溜溜的。登床就寝,霍临风搂着容落云,一番抚摸方觉丝线之滑不过如此。
相拥一夜,各自好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梳洗,用早饭,扒着窗户鸟容落云做这个做那个,唯独没有穿衣。杜铮进屋收拾,两眼一黑道“宫主别只穿着寝衣闹腾”
容落云说“无妨,我不冷。”
谁管你冷还是热,杜铮道“叫下人瞧见不定说你什么你鲜廉寡耻,牵扯我家少爷可不行”
容落云了然,已经是“小宠儿”,这般许是“浪蹄子”。可他实在不想穿那红衣,昨日情急,此刻觑一眼都难为情。
僵持片刻,他找杜铮借一身衣裳,倒是很合适。
容落云穿戴整齐坐在廊下,百无聊赖地仆役干活儿。忽地眼皮变暖,一只手掌从身后捂来,他反肘便是一杵。
霍临风松手笑道“猜得出是我”
容落云说“不然谁敢”他握住对方的手,用指腹触摸手心的厚茧。霍临风配合地伸着手,一抬眼,窥见下人们精彩的脸色。
“廊下无趣。”他故意大声,“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霍临风反握住容落云的手,牵着,沿围廊从侧门而出,明目张胆地给旁人。他的府邸,他的园子,藏着掖着像什么话。
走到将军府的东南角,排排玉兰树后,掩着一座二层小楼。容落云想起贾炎息的湖心楼来,心中暗忖,不会是做将军收受的宝贝罢
这时霍临风一笑“里头尽是宝贝。”
容落云一凛“你爹知道吗”
霍临风说“我爹的宝贝更多。”
有其父必有其子容落云惴惴地踏入楼中,却见楠木桌配文房四宝,一把摇椅,四面列柜,柜中摆满了各式兵器。
他连人家的手都不牵了,扑到柜前端详,睹一把锈铁的宝剑。除此之外,还有匕首、头盔、马衔,得他眼花缭乱。
“这都是战利品。”霍临风说,“朝廷唯一做的体贴事,就是从家中给我运来这些。”
容落云仿佛初见世面,每一样来回地,挨在柜前挪不动步子。他发现一只木盒,打开一瞧,盒中装的是首饰。有耳珰,缠辫子的珠链,还有一颗一颗的宝石。
“这也是战利品”他问。
霍临风点头“蛮夷的王族喜欢佩戴这些。”
容落云奇道“那你打赢后,叫对方摘下来给你吗”见霍临风支吾不语,他想起关于这人的传闻,骁勇善战,尤削首以示震慑
莫非是削掉脑袋,然后扒下这些物件儿
容落云汗毛倒竖,情不自禁地改了口“霍大哥,不至于那么绝罢”
霍临风还有更绝的“我对首饰无甚兴趣,当时想着,以后送给未来的妻子。”凝眸向对方,“如今妻子是不必了,你收着就是。”
容落云急忙搁下,他可不收只知花缸鲤鱼鲜活,提灯风筝精巧,纨扇合意,小笺浪漫,却不知还有如此血腥的礼物给他。
他脑中不禁浮现一景,霍临风坐在榻边,怀抱一只血淋淋的人头。掖掖鬓角,摘下耳珰,解开辫子,摘下缠绕的珠链。弄完摸摸颈处的刀口,自叹一句,削得愈发好了。
他微微一颤,他实在大意了。人家乃统率兵马的将军,满身疤,整楼的战利品,杀人数量和手段绝非江湖人能及。
容落云识时务道“我以后再也不蹬你、捶你、刺你了。”细数觉出过分,悄悄地后退两步,“我再给你道个歉罢。”
霍临风笑不能抑,若知这些东西有治人的奇效,他早带容落云来了。“单挑群狼的人,少装胆子小。”他笑骂,“上楼去瞧瞧”
二楼全是架,兵、策军密案、军中详细的资料,连地形图都满满一架。容落云转悠几圈,好似深山老农进长安,什么都新鲜。
他抽出一本,上面记录六年前一战,还未清便被手掌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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