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生哀嚎完,突然贴脸司望北:“北哥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你一点都不热血沸腾吗?你不想与初景纯打一架吗?”
司望北不动声色的与晏阳生拉开距离,刚才少年突然在他眼前放大的脸,让他呼吸有点乱了。
他面上还是保持着那副冷清如玉的模样,表情都没变一下,平静的称述事实:“现在的初景纯,不是我的对手。”
“北哥你现在这么强了吗?”晏阳生震惊,他只知道司望北强,但没想过司望北会这么强。
司望北道:“初景纯也不是大师兄的对手。”
应不染猛地蹿了上来,对司望北竖起大拇指:“南哥,我觉得你说得对!大师兄才是最强的!”
慢了一步走过来的楼袭月,歉意的朝司望北笑了笑,然后揽过应不染的腰肢,直接将人拖走。
昧谷殿有人传来一声哼笑,那哼笑很是明显,带着浓浓的不屑:“十年没有突破的半步金丹,强在哪里?强在十年都没突破吗?”
南明院众人本来还在因为初景纯太强而发疯,这一句话瞬间给所有人都干沉默了。
下一刻,应不染的毒唯本质悉数爆发,再次喊出了那一句经典的骂人语录。
“你在狗叫什么!”
晏阳生现在有点后悔,他怎么就只教了应不染这一句骂人的话。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现场教学。
“强就强在我们大师兄温文儒雅,端庄自持,不像有些人,小脑被裹脚布裹的萎缩,以后的人生只能发烂发臭!”
应不染瞪大了眼睛,对晏阳生竖起了大拇指。
好强!
他又学到了!
发烂发臭!
那人直接站起了身,遥遥与南明院众人对望:“只会逞口舌之快罢了。”
作为主持大比的长老,董思道厉声呵斥那人:“臧星渊!”
见自家长老生气,臧星渊耸了耸肩,又坐回了他的位置。
无巧不成书,下一轮抽签,夏白衣抽中了昧谷殿,还抽中了楼袭月上场。
昧谷殿那边……抽中了臧星渊。
董思道:“南明院楼御星,对阵昧谷殿臧星渊。”
易永宁奋笔疾书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这么戏剧性?写成小报都会被人诟病我编的程度吧。”
思忖片刻,易永宁继续记录大比细节:“不管了,通通都记下来再说。”
“别记了,快说那臧星渊什么来头!”应不染比上场的楼袭月还着急上火。
易永宁连忙去翻小册子,还没翻到臧星渊,楼袭月已经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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