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晏阳生颅内怒吼,就算不可以,那也必须说可以!
男人,不能说不行!
司望北在少年发间落下一吻,没用术法,一件一件的慢慢穿衣。
衣料窸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裹着被子的晏阳生只露出一个脑袋,耳根子早已通红。
艰难给自己擦完药,晏阳生穿好衣服出门,看到亓官笑晚和祁苍深蹲在花圃里除花。
原本满满当当全是盛放鲜花的花圃,现在只剩下廖廖一个角落的花丛尚存。
“你们大早上的干嘛呢?”晏阳生面露不解。
祁苍深一边拔花,一边回头看晏阳生,眼神有些飘忽的从晏阳生脖子处移开:“我们在毁灭犯罪证据。”
什么犯罪证据?晏阳生困惑之时,司望北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递给他:“怕你没休息好,喝茶能提神。”
晏阳生捧着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发现楼袭月坐在院子里,手里拿了本不知哪儿来的书看。
“诶?怎么大家都起来了,轩辕和老初还没起来?”
话音刚落,晏阳生就看到东厢房的房间门打开,轩辕傲雪满面春风的走出来,衣裳都换了件更招摇的红色。
初景纯从轩辕傲雪身后走出,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
看到初景纯走路的姿态,晏阳生慢吞吞走过去,上下狐疑的打量初景纯:“老初,你崴脚了?怎么感觉走路有点怪怪的。”
“没、没有!”初景纯双颊涨红,恨不得把手摆成螺旋桨。
轩辕傲雪往初景纯身前一站,挡住晏阳生审视的目光,一脸嫌弃:“你能不能穿件高领的衣服,还有脸说我家崽崽?”
什么高领的衣服?晏阳生从须弥戒里摸出琉璃镜,对准自己脖子一看,差点把琉璃镜摔出去。
他也没感觉北哥多用力啃他脖子,为什么他锁骨靠上处有两个鲜红的草莓?!
晏阳生慌张的把领子往上提了提,有些恼怒的看向司望北:“北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司望北还没回答,轩辕傲雪就贱兮兮的笑道:“当然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啊。”
说着,轩辕傲雪凑到晏阳生身边,指了指司望北带着牙印的喉结,调侃道:“你俩昨晚上挺激烈哈。”
“闭嘴!”晏阳生炸毛,一溜烟的回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晏阳生已经换上了高领的衣服。
终于把一院子的情花销毁,亓官笑晚松了口气:“这玩意真坏事啊。”
“谁家好人能种一院子情花的?”祁苍深白眼快翻上天。
晏阳生抓住两人话中的重点:“情花?”
轩辕傲雪也满脸透露着杀意:“这花是什么东西?”
就在亓官笑晚思考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免于挨打的时候,楼袭月张口给几人科普了什么是情花。
听完,晏阳生掐死亓官笑晚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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