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重,却足以打破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而他这个动作大约有些吃力,再躺回去时微张开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但下一刻,他却连呼气的机会都没有了,被一个用力的吻全数堵回了胸口。
模模糊糊间,程愿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卷了起来,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令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可这却招来更为霸道的对待。
程愿今晚真的喝了很多酒,像是飘飘然躺到了松软的云朵上。
他依稀也明白自己似乎在做一件危险出格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规规矩矩地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今天一天来得畅快。
可惜醒悟得太晚,肆意妄为的机会只能有一次算一次。
程愿的思绪断断续续地绕了一通,最后又费力地看了看身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的人,如梦如幻地想,这个类型的就很好。
是以在许时悬再次吻下来的时候,程愿仰起纤长的脖子,脆弱却笃定地迎了上去。
这感觉不赖,或者说很舒服,似乎整个人都被包裹进了温暖的水中。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这样,程愿愈觉得自己今晚这个决定十分正确。
于是在这个基础上,程愿对于接下来的一切举动便都相当配合了。
即便后来刚开始时有点疼,他也纷纷忍下,甚至还会乖乖寻求让两个人都好受的角度。
在情到浓时也不吝于给出直白的回馈,叫人明白,他是得趣且痛快的。
而他的反应虽然青涩,却极
度撩拨。
总之这一把烈火,燃烧得越旺盛猛烈。
直到凌晨都未曾消歇。
次日,程愿顺着生物钟再醒来时,下意识去摸床头的眼镜,但却摸了个空。
这让他猛地清醒过来,睁眼一看,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地方。
而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正搭在自己腰间。
只是对方的脸埋在枕头被褥间,看不清模样。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眼下两人的姿势以及自己周身的酥麻疼痛已经足够说明昨夜生了什么。
程愿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这人的手拿开,期间对方忽然动了一下,程愿吓了一跳,好在最后这人没有惊醒。
程愿坐在床边,看了眼自己满身惨不忍睹的痕迹,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而他昨晚大概是喝得太多了,记忆只停留在他去酒吧洗手间洗脸的时候,至于之后生的一切,他都模模糊糊的没什么印象。
只不过脑海中偶尔会冒出几个纠缠浮沉的限制级画面。
程愿脸上越不自在,他头一回干这种事,即便劝诫自己眼下人之将死应当无所畏惧,但着实还是没什么勇气去面对这事后的尴尬,想想都很窒息。
况且这种事应该也不用负责吧。
于是说时迟那时快,程愿忍着酸痛,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等走出酒店大堂,被江边的风迎面一吹,程愿这才想起刚刚他在房间里除了四散的衣物之外,没有看见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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