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天独自一人推着行李箱去了机场,他昨晚脑子里一直不受控地回忆以前的事,心脏也反反复复刺痛了大半夜,压根儿就没怎么睡着,候机的时候他就差点睡着。
好在候机室的喇叭声音够大,他的瞌睡一下就被惊醒了。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他连忙拉过一旁的的小行李箱走出了候机室。
登机的时候,他走在回廊里,隐隐约约间,好像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味道很淡,很快就被一股浓郁的狐臭味给盖了过去。
楚天猝不及防地耸了耸鼻子,屏住呼吸加快了脚步。
到了机舱后,他拿着机票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现旁边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巧了,正是昨天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
楚天想到自己昨天那么狼狈,对方估计根本没有看清他的正脸,他也就把对方全然当成了陌生人处理。
楚天放行李的时候,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进来的时候主动让了完位置。
“谢谢。”楚天小心地走到了他的座位上。
“真巧。”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楚天意外地转过头看着他,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是挺巧的,没想到我昨天那么狼狈的样子还是被您记住了。”
“嗯,你挺有辨识度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句:“你的眼里有很多红血丝,昨晚没睡好吗?”
“啊,是有点,估计是水土不服吧。”
“嗯,粤市的气候和京城的确差别有点大。”
“是啊。”
楚天有点讶异于对方的亲和,因为他看起来是一个冷峻严肃,甚至是一丝不苟的大佬,没想到他竟然会跟他这个陌生人主动攀谈,说这些有的没的,看来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两人短暂的交谈过后,就开始播放安全宣讲,楚天实在是太瞌睡了,就把脑袋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开始昏昏欲睡。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飞机离开地面,直冲云霄,楚天昏昏沉沉间,忽然有一股特别强烈的伤感情绪涌上心头,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将那股酸意压了下去。
这两天他的情绪属实是有点过于脆弱了,动不动就心痛鼻酸什么的,他自己都觉得烦了,不过就是一次失恋而已,不过就是一次背叛而已,又不是什么病了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他暗自将自己的脆弱唾弃了一番后,微微侧了侧身,强迫自己将脑袋放空。
就让所有不好的情绪都留在粤市这片闷热潮湿的土地上吧,让它们慢慢霉,慢慢腐化,终有一天,它们会变成一段不痛不痒的回忆,就算偶尔想起,他应该也能一笑置之了。
身旁那股淡淡的沉香味若有似无,却让人觉得很放松,楚天慢慢的平复了心情,没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飞机正遇上了一次剧烈的晴空颠簸。
楚天在梦中梦到了坠机,吓醒后现飞机真的在颠簸,吓得他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什么情况!”他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喊的声音有点大。
头等舱里原本很安静,被他这么一吼,其他人的呼吸声也变得重了些。
“别担心,只是一次较为剧烈的晴空颠簸而已,飞机的仪器和零件没有出任何问题,不会有事的。”
男人沉着而冷静的安慰让楚天迅冷静了下来,现自己有点大惊小怪后,楚天尴尬地咳了咳:“那个,让您见笑了,我刚刚做了个噩梦,醒来还以为梦境成真了呢。”
男人嘴角似乎勾了勾,只是那弧度很浅,浅到楚天以为是他看错了。
这会儿飞机的颠簸已经不那么剧烈了,楚天微微抬了抬身体,调整了一下坐姿。
“刚才飞机颠簸得最厉害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
这是要讲故事了?
楚天作为一个作家的职业病犯了,他立刻坐直了身体,问道:“怎么,难道您曾经有过一段求而不得,或是令您遗憾至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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