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嘛。”她超心虚低下头。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我还没有决定原谅你”
梁宝为难地瞅瞅新伙伴,又偷瞄老朋友,最终选择去拉崔心难的手,晃来晃去,一脸卖萌讨好的小表情“嘟嘟,我最喜欢你了,你帮帮光头吧,求求你啦,他人好好的。”
哼,司马萌人好,全镐京没恶人了。在他和梁宝沟通的能力勉强合格的份上,崔心难递了一个瓶子给梁宝;“洗净粉末后,外敷即可。”这话是说给司马萌听的。梁宝攥着小瓶子,一路小跑到司马萌跟前,献宝似的捧给他“光头,我给你涂药药。”
“你行吗你我自己来得了。”
“那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痒了。”她呼呼一吹,衣服上的药粉再次四散开来,造成二次伤害,要不是她脑子不好,司马萌简直怀疑她是故意加害。
这一次给出的是药膏,司马萌打开闻了闻,有淡淡香气,又拿徐之山这个现成的试验品试了个药。本来可以有别的人选,但谁让他和梁宝说话时,这厮在憋笑呢一脸“你真幼稚”的嘲讽,好像忘了自己是个帮凶,司马萌不拿他开刀拿谁
用药后,果然红肿刺痒迅速消退,
他这才信了八成,摆摆手让乘风送崔心难和梁宝离开。崔心难这个奸诈的女人,她带小胖妞过来,就是拿梁宝做挡箭牌
“记住,你在本王这里欠着几顿牢饭,未来表姐。”
“近来我都在京城,随时奉陪。”崔心难对和司马萌打嘴仗毫无兴趣,她的大礼已经送出,接下来坐等好戏便是。走之前,她朝徐之山勾勾手指头。后者会意,捂住自己的喉咙颠颠小跑,崔心难一针刺去,他马上能说话了,激动得差点攥住她的手腕,被她闪开。
“干什么,有话直说。”
“那颗丸子”
“没毒,我没事和徐相结仇,我疯了吗”
“好好好,”徐之山眼含热泪,“崔姑娘,我徐某人记住你了”
“所以”
“总有一日我要将你今天加诸于小爷身上的耻辱连本带利讨回来,你等着”
放狠话的一般都没有好结果,崔大夫朝他微微一笑“好,我等着。”
“宝宝,走了。”崔心难带着梁宝离开清风楼后,京兆尹匆匆带府吏赶来,被麒王骂了个狗血淋头,京兆尹着绑在门前的节度使公子,想替人家说句好话让松绑,麒王凉凉道“可以,你替他如何”京兆尹讪笑两声,不吱声了。
药粉事件最终被压下去,虽然说平康坊中无秘密,但如果官家有心封锁消息,那绝对不困难。清风楼的目击者被一个个登记在案、严密监视,过一段时间等流言被人忘记,一切就没事了。
那些亲眼见梁宝的家伙,对男的,司马萌不吝人力物力,吩咐乘风对他们挨个都做了“教育”;对楼中姑娘,他则客气许多,只让老鸨吩咐她们嘴牢,然后命人监着。虽然梁宝是易容、也没有公开表明身份,但总有人会猜测出真相,只要市面上出现“梁二姑娘来了平康坊”的流言,这些见过梁宝的,一个都逃不了。男的,镐京狱卒会好好“招待”他们,女的,他不会对她们单个怎么样,但清风楼就永久关门歇业吧。
应付下面简单,对付上面可就不容易了。京兆尹顶着被麒王吊起来打的人身威胁,向皇帝事无巨细汇报了此事。于是次日,一大早就觉得身上哪哪不得劲的司马萌,在被召唤
去见父皇的路上,遇上同样被召唤入宫的小未婚妻,两人四目相对,梁宝超开心,司马萌却摸脑壳“坏了。”
果然,一进殿,皇帝陛下就摔了一块砚台,砸在他脚下,甩给他一本京兆尹的奏折,怒气冲冲“瞧瞧你昨晚干的好事”
预感应验,两人果然是来一起挨骂的。最讨厌的是司马璟在,司马萌严重怀疑他是专程守在这里等笑话。
逛平康坊不算什么,皇帝年轻时也去,主要是自己这不省心的儿子竟然在平康坊把石峰的儿子给揍了,还把人家绑起来示众,这侮辱大了去了石峰为国镇守冀辽数州、制掣东北蛮族,一向忠心耿耿,在前任节度使乞骸骨之后接任节度使一职。有话说得好,打狗还要主人,虽然这个比喻难听了点,但也贴切。
司马璟微笑道“十三弟还小,两个小孩子打架,不算什么大事,父皇且宽心。”
“你知道什么”还不如不劝呢,劝一下,更是火上浇油。“那是节度使之子,分量不一样啊”皇帝语重心长,京中世家公子,萌儿欺负了就欺负了,但是封疆大吏不一样,决不可寒他们的心
最可气的是司马萌这货,还敢顶嘴“您要是到石帆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好像整个东北都是他家的,您怕是也不想用他爹了。有句俗话叫什么,以小见大,从儿子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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