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营业第2招（第2页）
接着他生怕导师们反悔，赶紧推了一把身边叶丛茗。
“赶紧。”
他小声说。
叶丛茗从头到脚都在抖，坚持着对顾夜宁比了个“放心”手势。
加试前奏响起时候顾夜宁往练习生席瞥了一个加试项目分开练习，互相也追问过彼此选了什歌曲，歌一出，难免感觉惊讶。
歌曲叫《溺水鱼》，写给一位四年前一位抑郁症自杀唱跳歌手歌，也上辈子巅峰造星练习生卫南星加试曲，他现场活生生唱哭了数十个练习生，播出引起共鸣无数，空降热搜热度狂飙，算节目早期最出圈几一。
阶梯式练习生席挤挤挨挨近两百个练习生，头攒动，顾夜宁当然找到卫南星。
而叶丛茗缓缓了一口气，闭着轻声唱了起。
“深湖，&xeoo无边无际。
站稳，跌落下去。
努力想要浮起，&xeoo无能力。
水呛入口鼻，逐渐窒息。
绝望吗？一次次挣扎，再一次次输给自己。
以偏概全，完美主义。
与世隔绝，可理喻。
一条溺水鱼。
快感缺失，归责于己。
五内俱焚，歇斯底里。
一条溺水鱼。
“你鱼，会溺水呢”？耳边们欢声笑语。
鱼，可求求你，随便哪个你，让活下去，
活下去许会奇迹。”
他挥得很好，甚至可以说常挥，技巧处理和感都无可挑剔，如果抖如筛糠就更好了。
只现在看未免点讽刺：上辈子叶丛茗在赛遭公司卖，患上中度抑郁，很快就家养病去了。
顾夜宁高悬心脏终于缓缓落下，他一边鼓掌一边扭头去看身边盛繁。
结果看见盛繁热泪，双手做西子捧心状。
顾夜宁：“？？？”
复杂心一扫而空，他震惊地问：“你哭什？”
盛繁呜咽着说：“家就被气氛感染了嘛。”
“要撒娇。”
顾夜宁皮疙瘩冒出一排，赶紧搓着手臂从口袋里出纸巾，“你哭成样上镜都好看了。”
“那你先上嘛。”
盛繁泣着说。
“行，那你赶紧把泪干净，别哭了。”
顾夜宁哄着哄着察觉到周围诡异寂静，扭头见演播室都正盯着他们，他一愣，扭头去看斜方大屏，屏幕里清晰地映出他和泪流面盛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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