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维,名字跟唐代著名诗人的一样,现在二十岁,无父无母。
在我年幼无知的时候算命先生在小的时候给我算过命,说命里克亲,希望我的父母把我遗弃,免得引祸上身。但父母都是农民人家,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对农村人来说生出儿子是个喜事,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自然不会同意。
那时我两岁,说话也只会嘟嘟喃喃,大人说的话一点都理解不了,仅记得那个“衰”字听得挺好玩,自己“衰衰衰”叫着的那一幕现在还记得。
父母没有听取算命先生的话把我执意留下,九十年代的时候村落里也同上了电,电视里的科学理论渗透了国民的心。父母也觉得该相信科学,对算命先生的话很快就将之遗忘。
在我五岁那年双亲离世,先前家里的亲戚也因为种种莫名的事情跟父母交处不欢,所以父母死后我便被村长送到了只有县里才有的孤儿院。就一身单薄的衣服,我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同龄小孩很多,我也跟他们相处在一起。
六岁那年,我的左眼突然骤痛,整个眼睛都是血红色,脑袋要爆裂开的疼哭。孤儿院的院长把我送去了医院抽血,这才让我脱离了疼痛欲死的感觉。
但是从此以后,我的左眼便能看到寻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鬼!
一开始见到挺害怕,那些人都是脸色惨白,有不少脸上还带着血迹或是缺胳膊少腿的。跟其他人说他们都说我神经病,哪里有看到什么人,慢慢的所有的小伙伴都不再和我玩。就连鬼,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像搭近我就会发生不幸一样。慢慢的我也就不再害怕了,有时候独自一人还有胆子去找鬼聊天,鬼都说我是个不祥之物。但一些猛鬼除外,每次要被害的时候,左眼便会莫名胀痛显得血红,散发红光才把那些有花心思的鬼赶走。
我还特别衰,八岁后每年的生日总会衰出一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情:
九岁那年,我走在外面的街道,在人行道上走着一辆轿车就从我的头顶飞过,“砰”的一声砸在我面前的五米开外,一个飞出的轮胎打在我的身上,把我弹飞了四五米远。开车的是个女司机,车子怎样起飞的原因不明。事后一个赶来的叔叔掏出两块钱赔我受伤废,没人管没得办法只好接下了,拖着疼痛的身体去小卖部买了个冰淇淋止痛。
十岁,孤儿院外,厕所不大排队太慢了。憋的有点难受,我就在院子的围墙边脱下了裤子准备尿尿。没想到刚重修半年的围墙就向我“啪”的一声倒了下来,我跑得快,但还是被砸在地上弹起的琉璃瓦砸中了脑门。我当场就昏了过去,额头留着鲜血,小老弟还一边往上尿。
十一岁,上树抓鸟窝,晴天霹雳一道雷就劈在树上。我差点被电死,还好树下有个草堆,也幸好被摔死。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才苏醒,还被医生说是奇迹。
经历过前三年的事情,我也老实了,十二岁生日那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屋里呆着。没想到还是祸从天降,屋顶塌了一大块,正好是床的上方。还好我聪明,在床底下铺着席子睡在下面。但那几块床板还是太单薄了,那块墙砸在床架上弹开一点,救了我一命,所幸没什么大碍。
往后的几年一如之前,衰到了极点,也难得都大难不死。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每年的衰事更胜往年,每一祸都比前面的强。
今年,准备二十一岁,本来这种事应该很慌,但慌多了也不慌,反正都死不了还怕个球啊。
生活也是很惨淡,大学没读,高中就出来,在工厂混了两年也混不下去。衰事发生太多了,坐哪条流水线哪条坏,坐哪台机器哪台机器坏,发生多了老板也不敢再要我。现在只好窝在一个七平米的小房子里,每月三百块钱租金,靠着先前攒下的两万块钱勉强的活着。
没有人敢跟我交朋友,只要双方都怀着好意接触过一天对方就会出现一些小毛病,但无疑都是一些小病小痛或者走着都能摔倒坐着椅子会坏等等之类。
为了不让其他的人遭罪我也聪明了,从不去交朋友,就算有事情要谈也是冰冰冷冷的,所以导致工作不好找,只能在只要身体好就能做事的工厂混混。但现在工厂的工作也没了,难不成要换城市换别的工厂?
算了,还是不去祸害其它城市了。抱着这个念头最终没有这样做,现在可以用混吃等死四个字来形容我。
我就像一个被世间遗弃的人儿,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因为我的左眼能够看到一切不为人知的东西,鬼!
不过我并不想遇见他们,有时候也像常人一样装作看不到,虽然他们并不会因为我受到衰气的影响,但面对他们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有危险。混吃等死并不等于作死,这个左眼时灵时不灵,就像只能唬人一样。不,唬鬼。
通过年龄的长大我越来越对这个眼睛不抱什么希望,估计就像电影所说的阴阳眼,至于儿时的那几次眼睛血红赶走厉鬼也是不得知,想必也是唬鬼而已。
我现在一没收入的来源,二没工作可找,难不成真的要这样终了一生?
不,在父母死后我现在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女孩子的手。而且我得满足我爸妈临终前写给我最后的几个字:别让老王家断了香火。
每次想到父母留下遗言我都不由发笑,同时又很伤心,谁不想自己的父母好呢?如果小时候能够会思考肯定不用父母说我就会离家出走,一个人进入埋葬先人的坟头边饿死冷死也不愿父母遭罪。
想着二十来年生涯我把口罩戴上把钥匙揣在兜里就开门出去,今天是一个名为“漂亮团购”的外卖行业入驻本县的日子,想必作为外卖小哥跑腿的应该不在意表情就去了。
口罩能给我带来不少的好处,因为常年的脸上无表情导致成了现在人所说的面瘫和僵尸脸,带上了口罩就能不影响别人,自己也不会被说道“像鬼一样”一类的话语。
我所生活的县叫山县,地如其名都是山岭,偏僻的很。不过在二十世纪的科技时代国家强大了就有能力对山岭多的地方进行整改,修了条高速公路在旁边过,促进了不少工厂的入驻。也是得自于承包地皮的价格不高,又有着政府部门引资对这些工厂免水费,这些大老板自然来了不少。能让贫穷的地方多人就业促进经济的发展又能让这些做生意的老板得利,国家也是推崇这个做法,当然,不能违法。
经济得到发展但也不是一蹴而就,现在都一八年了,闻名全国甚至世界的漂亮团购才进入山县就可以得知。不过明显已经很好了,整个县城的整体面貌也不错,漂亮的小洋楼和近年新盖的高楼小区也比比皆是。
所有人都好了,就是我还是照旧,变得只是年龄。
就在我从居住的三楼下到楼底的时候,一个一米七有些胖的女人喜悦的小跑过来,把一张纸放到我的面前说着,“小王啊,你看你也不工作,整天在晃荡的。姨给你找了个看门的工作你看咋样?有空就给人家打电话去看看,就说我给你找的,她们肯定会要滴,不然你可交不了房租咧。”
这个有些胖不算好看的女人是我的房东,北方女人,说话后面习惯带着尾音,姓张,我作为小辈就喊她张姨。
张姨对我们这些租客还是不错的,家里有喜事也分我们一些吃的喝的,过年过节多少也给点水果,知道我们这些打工的不容易。虽然我已经不工作很久了
“谢谢张姨。”
我有些疑惑就接过手中的纸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到纸上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行字,写着“南方一建”,是一个南方的建筑集团,挺有名气。
“不用谢,你看你整天冷冰冰的,要改改哩,小心找不到女朋友。”张姨也习惯了我冰冰冷冷没有感情的态度,碎了几句就走开了。
我把手中的纸叠好放进口袋中,有些感谢的看着张姨的背影。
“诶---这地砖怎么坏了,都不结实滴。”张姨走着突然地上的一块铺地砖凹陷了下去,就像一个跷跷板一样一头陷下去一头翘起来,差点让她跌倒,骂了一句后就走开了。
看到这情况我赶紧收回了目光,眼中又恢复了冰冷。果然不能跟别人有一丝的感情,差点害得张姨跌倒,差点就变成了恩将仇报。
我准备走去搭车先去漂亮团购那边看看,做外卖小哥总比做看门的好点,能出外转悠总不至于无聊。但就在这时候一道白影从我的身前飘过,阴风刮在我的脸上,就算带着口罩也觉得有些阴凉,我知道肯定遇到那东西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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