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敷衍,郭嘉也笑容未变:“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谁输了谁先说一人,如何?”
贾诩来了兴趣,做什么也比被捆着好啊,甚至还能找机会打晕了面前的文弱书生逃出去,问道:“怎么赌?”
郭嘉笑吟吟道:“以棋为赌,如何?”用棋之道,变化万千,足见智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贾诩淡然一笑,显然信心十足。
“周泰,松绑吧。”郭嘉招呼端酒过来的周泰。
“先生,这……”沉吟片刻,周泰道:“诺,我立即让侍女过来松绑。”
郭嘉眼中闪过赞许之色,周泰考虑很周到,行事稳妥。
周泰叫侍女进来,还让两护卫守在门口,自己则侍立在旁,免得贾诩突然爆起,对弱质彬彬的郭账房不利。
半夜时分,燕绥才带着一脸疲惫回来,把喝大了的陈宫交给侍女。她凭借一己之力把吕布、张辽、高顺干趴下,加深了和并州军的友谊。陪酒的陈宫则不行,已经昏昏沉沉了。
“奉孝回来了么?”一边脱下外衣,燕绥一边问侍女。
“回来好一会儿了,郭账房和周护卫都后面屋里头。”侍女端来了洗脸水,呈上了漱口水。
“哦,聊了这么久?”
“方才让我等取了棋盘和酒,一直在煮酒和下棋呢。”
燕绥伸了个懒腰:就先让奉先发挥一会儿吧,反正贾诩保命得很,等回到颍川的地界,不愁他不听话。
说不定注重养生的他还很乐意跟着华佗练五禽戏呢,届时自己去劝降效率也更高。
现在——
燕绥掏出小本本,把路上陈宫的醉话给默默地抄了下来。
“奉孝不正经,并非良人。”
“志才可靠,乃是佳婿,奈何总是婉拒,恐有龙阳之好。”
“法衍家风好,可法正对女子外貌极端在意,着实肤浅,不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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