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都是亲眼到的,怎会有假”仆妇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刘莺斥道“你别再说了嘶好疼。”她按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郑氏连忙叫人去请大夫来,又扶刘莺躺在榻上。李绛可是很重这个孩子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有任何闪失。
过了一会儿,李暄,李昶和王慧兰都赶到了。李昶到刘莺这样柔弱委屈的样子,心头揪起,怒不可遏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仆妇就把事情的经过跟李昶说了,李昶走到嘉柔面前,嘉柔冷冷地着他,他抬手就给了玉壶一个巴掌“你这个贱婢”
玉壶到底是个下人,连忙跪在地上,硬气地说道“不知道婢子做错了什么”
“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将这个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李昶命令道。
“慢着。玉壶是我的人,怎么处置也由我说了算,二兄恐怕做不了这个主。”嘉柔挡在玉壶的面前。
李昶伸手指着她“木嘉柔,就算你是郡主,也是李家的儿媳妇。我是你的兄长,你害我的孩儿,居心何在”
“二兄自己也说,我是李家的儿媳。我害她,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这双手自小拉弓骑马,力气不小。若我真想动她,她还能好端端地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我没动她一根手指头,玉壶也没有。”嘉柔一字一句地说道。
王慧兰在旁边说“是不是因为二弟妹的事,你们才起了争执”
嘉柔了她一眼。好一个王慧兰,不动声色地落井下石,平日还是小了她。家里都知道,郭敏是被嘉柔劝住的,还出了主意先不让刘莺过门,那一场风波才算平息。在旁人来,嘉柔站在郭敏那边,自然是不喜刘莺的,动手也有可能。
王慧兰大公无私地说道“弟妹这样着我做什么你是郡主,这家中的确没有人敢动你。可刘莺腹中的孩子,大人也很重,总要把话说清楚才是。”
“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外面传来李绛的一声呵斥,屋中立刻安静,所有人都站起来。
接着李绛和李晔就进来了。李绛径自走到主位上坐下,眉头紧皱“又发生了何事”
李晔走到嘉柔的身边,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柔声道“昭昭,有我在,你不要怕。”
嘉柔依偎在他怀里,刚才被李昶为难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而李晔挺身护她,却让她感到辛酸。她不怕被冤枉,前生她尝过众叛亲离的滋味,五马分尸的极刑。她自觉没有什么事再能打倒她。可李晔一来,什么都不问,就摆出一副要保护她的姿态。这表明,他是无条件信任她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坚强,只需躲在他的怀里,都交给他就好了。
李晔见她眼眶微红,冷冷地向李昶,再一眼躺在榻上的刘莺,说道“我了解嘉柔的为人,她平日对下人都十分宽厚,断不会去为难一个有身子的人。既然你们说,是她的婢女推了刘莺,让刘莺动了胎气。那不如把长安城最擅长妇人科的莫大夫请来,一问便知。”
王慧兰听说他要请莫大夫,立刻说道“四弟,莫大夫医术精湛没错,但成国公府请了他三个月都请不到,现在怎么可能请到他”
“这些事,不用大嫂操心。”李晔着刘莺,“莫大夫摸脉很准,还能知道动胎气的原因。若刘莺真的动了胎气就罢,若她故弄玄虚,弄得家宅不宁,请父亲做主,将她赶出去。”
李绛皱眉道“非要闹到这么严重吗”
李昶觉得可笑“李晔,你的女人是郡主,就可以不把我的女人和孩子当回事了明明她做错事,听你的口气,还是刘莺错了人还躺在这儿呢”
刘莺不知道那个莫大夫是否真的这么厉害,摸脉就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来这一出,只想教训一下木嘉柔,顺便让李晔觉得这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可没想到李晔居然这么信任她,毫无怀疑。
“相公贱妾从未说过是郡主所为,都是身边的几个人多嘴多事,更没想到惊动了您。这都是误会,请您明察。”刘莺手撑在榻上,低头说道。
李暄也说“我进来之后,未听到她说郡主的一句不是。是二弟气不过,打了郡主的婢女。郡主也未有损伤,四弟不要小题大做了。”
“郎君,您就别再追究了好不好我真的没事。”刘莺对李昶哀求道。李昶就是见不得她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明明自己动了胎气,还要去维护别人,太善良了。
屋中陷入僵持,郑氏这个时候小声插了一句“那到底还要不要去请莫大夫了”
“真的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刘莺连忙说道。李昶还欲再说,刘莺扯着他的袖子,不知跟他嘀咕了什么,李昶就没再坚持了。
李绛向李晔“四郎,你怎么说”
嘉柔也抬头李晔,轻轻摇了摇头。她只要他信自己就足够了,至于刘莺如何,她并不在意。而且刘莺的确没在众人面前说过她的一句不是,又怀着李昶的孩子,李绛本来就要顾忌几分。最多怪她身边的那个仆妇多嘴,她只是管教不严。
李晔明白她的意思。其实他刚才只是吓唬刘莺,莫大夫就算真神,也没神到摸脉就能摸出动胎气的原因。他对李绛说道“父亲,在孩子的份上,此事便算了。既然刘莺说是误会,二兄却不问青红皂白地打了嘉柔的婢女,我也要处置那造谣生事之人。来啊,将刚才那个多嘴的仆妇拖下去。”
众人都觉得李晔与从前不同了。从前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一个人,很难注意他的存在。可现在他身上的气势压人,口气强硬,透着几分可怕。其实三个嫡子里,最像李绛的是他。
刘莺身旁的仆妇听了,连忙跪下“老身所言皆是事实,并没有造谣啊”
“父亲”李昶叫了一声。李绛抬手道“拖下去,闹得内宅不宁的东西,留着何用你也不要多言了。”
那仆妇大声求饶,还是被几个人拖走了。李绛起身道“二郎扶刘莺回去休息,此事到此为止。往后都安分些,不要再惹是生非。”说完,他了刘莺一眼,负手离去。
李晔跟出去,说道“父亲,晚宴结束后,我想带嘉柔出去走走。”
李绛原以为他还要说刘莺那件事,听到不是,才舒展了眉头。李绛在官场上,勾心斗角得多了,后宅妇人的手段多少能出点门道。刘莺挺高明的,一直没有亲口说什么,而是借用几个下人的嘴巴。四郎护着木嘉柔,二郎护着刘莺,处置哪一边,兄弟俩人都会不服。
今日之事真真假假,李绛并不想深究。家宅不宁,兄弟阋墙,传出去败坏的是李家的门风。他倒没把小小的刘莺在眼里,着人严加管就是了。等孩子生下来,自有办法处置她。四房因此受了委屈,提点要求也是应该的。
李绛应允“街上热闹,多带几个人去,早些回来。”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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