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内丝听着鞋匠充满欢笑声的歌唱远离自己,她却笑不出来,心中只有讽刺和悲哀。
鞋匠,伊内丝在卡兹戴尔的街巷里认识的伙伴,如今也能称得上伙伴。
这份友谊在卡兹戴尔非常珍贵,当伊内丝欢天喜地的在卡兹戴尔城郊外被抢了个一干二净,在尸体堆里失血过多半死不活,被赫德雷抢救出来后,大部分友谊也对她断了线。
很显然鞋匠并没有来得及遇上这种成年礼,特蕾西娅殿下还在的那些年,也确实让这些被保护过度的孩子们成长起来了。
可鞋匠却来到了伦蒂尼姆,来到了这处地狱,至于其他的雇佣兵,伊内丝没有去观察他们的影子,但按照军委会的征兵制度,恐怕都是一个街巷的伙伴,都曾在节点炉旁一同烤芜菁。
都走了也好,伊内丝不想失去所有的友谊。
“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挺好的。”
厄尔苏拉很自然的来到两人面前,翘起的嘴角并没有因为不期而遇的旧识放下。
“你也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厄尔苏拉。”伊内丝仍然冷着脸皮,“我们也有些时日没见了。”
“是啊,自从你们惹出那个乱子之后。”
“什么乱子?”
伊内丝没有理会,继续与厄尔苏拉回忆过去。
“我们的雇主并不实诚,在那次行动之后,我赫德雷和……”伊内丝瞧了眼好奇的,“上一代惹一些不该惹的麻烦。”
厄尔苏拉的嘴角翘的更高了:“除了在疤痕商场,你们连露面都成了一件难事,我经常在那里看到你们的名字,悬赏榜上赫赫有名啊。
我是每时每刻都受着要不要把赫德雷的脑袋拿去换钱的诱惑,伊内丝,你的投资真的很成功。”
伊内丝忍不住升起笑容,而厄尔苏拉则感叹道:“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服老了?”
厄尔苏拉轻笑一声:“我是萨卡兹,而你是羊,理论上我要比你活的长的多,伊内丝”
“我们都得了矿石病,就不要比种族寿命了吧?”伊内丝笑道。
“你说的对。”厄尔苏拉举起右手的酒瓶,“我敬你一杯,祝你身体健康,也祝我。”
“我记得你每天晚上都会说萨卡兹想要活的长,就一定要保持一个清醒的脑袋,免得被稀里糊涂地取了去换钱。”
伊内丝皱眉,眼前的老朋友,貌似有些懈怠。
“呼——想要谁,就拿去呗,管他是萨卡兹还是维多利亚人,我才不在乎呢!”
厄尔苏拉缓缓凑到伊内丝面前,故作惊叹的说道:“伊内丝,你长皱纹了欸!”
伊内丝收起假笑:“我死了有三次了,才只长了一点皱纹,我还得感谢众魂。”
“你可感谢不了众魂,你是羊,谢不着。”厄尔苏拉看向,“这个疯婆娘一点都没变,呵呵呵呵,,你是不是见过特蕾西娅了?”
“特蕾西娅殿下早被杀了,那该死的特雷西斯搞的傀儡骗谁呢?”
“……呵呵呵,你开心就好。”
厄尔苏拉也不揭穿的真实想法,就要暴起和厄尔苏拉理论,伊内丝拦住了她,对厄尔苏拉说道:“差不多就这样吧,老友重逢也该聊一聊比较沉重的东西。”
“比如时间,比如过去,又比如……厄尔苏拉指挥官,你是怎么成为军委会最年轻的少校,这只骸骨巨兽的驾驶员的?”
“我还以为这样温情脉脉的氛围会持续很久呢,伊内丝,巨兽这样文戳戳的词可不会从你口中说出来,让我猜猜,是赫德雷告诉你的?”
“我在伦蒂尼姆看到他了,在曼弗雷德将军身边,地位颇高,还瞎了一只眼。”厄尔苏拉调笑道,“我猜你下手时心疼坏了。”
“……一只眼睛还是一个头,他可以自己选择。”伊内丝冷声回答。
“语气不要这么糟糕嘛,伊内丝,看样子你是必须要让我把话说的难听些了。”厄尔苏拉也同样冷下脸色,“两个萨卡兹的叛徒,怎么会出现在军事委员会的绝密地点?”
“你们在上面搞的大动静我可是听的非常齐全,据侦察兵所说,整个特伦伍德姆镇都被你们炸干净了。”
厄尔苏拉又戴起自己的假笑:“我猜大君阁下已经要被气死了,同样的,作为军事委员会的高级军官,我也没有立场容忍这件事。”
“我们二对一,厄尔苏拉。”
“二对一?”
厄尔苏拉拿着怀表的手指向伊内丝背后:“先看清楚你在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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