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3章 新的随行人员（第2页）

牧彦鸩各种办法搪塞掉，直到后来，席廿没有再装下去。

入了夜大家都去休息了，牧彦鸩还在院落的躺椅上，席廿背着手弯下腰正对着他，：“阿鸩，今是柒生日呢。”

牧彦鸩没有表现出意外，很平静的问：“柒是谁？”

席廿紧紧盯着牧彦鸩，反问：“你柒生日过了就要离开，怎么不走了？”

牧彦鸩沉默了几秒，依旧很平静，道：“我为什么要离开？”

席廿站直了腰，：“你的宝贝，不是丢了吗？”

牧彦鸩没再什么，但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见他不给回应，席廿从背后拿出一个布偶，又：“你总藏着他，不让我知道。”

下一秒，牧彦鸩立刻坐了起来，伸手去抢布偶。

席廿反应很快，抬高了手，没让他碰到。

“我记得它是个会动的，怎么这一年都不怎么见你带着。”

牧彦鸩明白过来，席廿大概是想起来了。

见牧彦鸩依旧不肯给出回应，席廿只好提出：“我们谈谈吧，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是真的想起来了。”

牧彦鸩应声，没有拒绝。

其实席廿想起来的事情并不多，为什么会想起来？大概就是因为布偶的原因吧。

“你当初离开一段时间回来就带着这个布偶，我记得它是有人类的感觉，可现在看起来又是一个死物一样。”席廿捏着布偶，试图摇晃着让他动起来。

牧彦鸩没有再伸手抢，在一边自己解释自己的：“它只是承载了我……我好朋友的意识，是我的一点能力，只能持续一段时间。”

刚完，席廿就把布偶还给了牧彦鸩，蹭了蹭躺椅的位置，也坐了下来。“你不如这个布偶就是你的能力，我现在也是异怪了，能感觉到的。”

牧彦鸩接过布偶，放到了自己怀里轻轻的拍了两下，：“你想起了什么？”

席廿抬头看着，：“想起来我第一次跟你吵，自己为什么不能跟你一样……好吧，我现在是了。也想起来你们跟我过生日，想起你要把我送进监管局被赖组长拖着去训练。”

一点也不意外。

布偶确实可以让刚变成异怪的人类回忆起一些过往，不过只能回忆起近一段时间的，而布偶是牧彦鸩很早就暴露给席廿的。席廿应该早就记起来了，只不过一直装样子没有主动找自己谈话。

“我知道，你又要走了。”席廿转头继续盯着牧彦鸩，继续，“你让我想起来这些，应该是想让我照顾好剩下的伙伴们吧。”

牧彦鸩点零头，拿着布偶晃了晃，：“我一直游走在四个地界，寻找它。”

席廿知道他指的是布偶里存在过的人类意识，问道：“你似乎很喜欢人类。”

牧彦鸩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一句：“是的。”

紧接着又补上一句：“但异怪也是我的同类。我不会因为我是异怪伤害人类，也不会因为一个人是人类而放纵他杀害异怪。只要你们不作恶，不主动伤人，我永远站在你们这边。”

席廿沉默了几秒，道：“那如果人类异怪各执一词，你会选择谁呢？”

牧彦鸩也沉默了，最后：“我还选不出来。”

“那就不选了。”席廿松了口气，又看向空，“答应我件事吧，也当是我替伙伴们求的，你要是答应了，我就让你离开，我也会照顾好他们。”

“你。”牧彦鸩回答。

“我想要异怪们有一个安稳的家。实话，我很羡慕人类生活区的光景，伙伴们在那样的环境下也都很快乐。”他着又看向布偶，“如果可以，希望到时候你也找到了你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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