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解缘由,但谢玉敲对他同样不敢有太多奢求。
话倒是难以自抑地说出了口,可她没想着宋云遏真的能如自己的愿。
哪知宋云遏闻言,却是转回了头,目光似春意浓浓,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里带了点缱绻。
火烛的红,染透了这一屋陋室,借着浅淡的月色,红与白间,谢玉敲看见他薄唇微启,温玉的唇色里漏出愉悦的笑意,比那春色还要艳上几分。
谢玉敲霎时间看呆了,下一刻,宋云遏竟又开口了,直直唤了她的乳名,“敲儿。”
好看的唇间吐出二字,声色粘稠,又恢复了那分懒散的模样,简短的字句被他喊得是轻缓低醇,谢玉敲只觉得耳边酥麻,半靠在床边的身子软了又软。
哪知这人好像很喜欢看她这般模样,瞧见她面上春意萦绕,遂又开口,还是“敲儿”。这一声是愈加亲昵,带了点笑,又明媚了几分。
谢玉敲心跳更快了,人也迷糊了,她捂住作乱的胸口,微嗔了他一眼。
这一眼,姑娘目光含水,似羞似恼,看得宋云遏心也软了下去,什么规矩礼仪,克己守礼,在心尖人面前,他哪能克制得住自己?
于是便往前了几分,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好像便是这一刻,谢玉敲明显地察觉到,她与宋云遏之间,有什么被破开了。在他一声又一声的“敲儿”里,那个风清朗月般的,从不会藏着片刻情意的少年郎,又似神迹般出现在了面前。
—
宋云遏熄了火烛。
他解了外衣,和着里衣直接卧在地面的草席上。
最终还是没能同床共枕。
虽然谢玉敲并不介意,但毕竟是女儿家,和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一起躺在如此狭窄的木床上,盖着同一床被褥,还是显得过分亲密了些。
况且,待天色将亮,他们决议好要去梅林探查。
这觉,横竖得养精蓄锐一番,硬战还未打,身子总不能先垮。
接连的奔波,加上药膏的清香,谢玉敲倒是轻巧地便睡过去了,直到被宋云遏轻声唤醒:“敲儿!”
她睁眼,尚未清明的神思处于半混沌状态之中,眼神无辜又透彻,宋云遏半俯着身,被这一眼挠得心中痒。
像被刚出生的小奶猫的爪子,轻轻地踩了一脚。
宋云遏手撑在床沿,随即起身,披了外衫,绑好衣带,“天快亮了,你清醒后咱们便出。”
“就直接穿着做工的服饰?”谢玉敲起身,困倦地窝在被褥上。
宋云遏点头,又沉思道:“再拿上水囊吧。”
从卧房到凉亭并不算近,天光将亮的时分,正是守夜人最倦怠的时刻,但一路上,仍有好些个守卫,来来回回在山间穿行。
谢玉敲走在前头,沉了内力,将呼吸放缓。
她的轻功上乘,要躲过眼线在夜间穿行并非难事,但宋云遏身形高大,为了防止意外生,谢玉敲还是跟着他,一齐减慢了度。
只是这凉亭所处的位置,恰好位于各处转角,四周空旷,还有一位提灯的守卫正站在亭中,目如铜铃。
谢玉敲蹙眉,正斟酌着欲使点小伎俩让对方昏迷,却听见凉亭后的树丛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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