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她又皱了皱眉。
傅母有些不解“夫人是担心郎主怪罪这可不会郎主多偏心夫人,哪里会为这种小事不快。再者了,不过是一把小壶,最多平日用的多些了,可没见郎主多惜。不得今日夫人换一把壶与郎主使,郎主还不知换了呢”
许盈也有一些物,确实是心的,弄坏了、弄损了立刻就能发觉,还会十分心疼。比如他那些琵琶,当初就是定做来的,与时下不同,平时保养都是他亲历亲为,不曾假手于人。而这把小壶就不同了,类似于家里的一个冷水壶,虽然用了两年了,日日都在眼前,可真的打碎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周若水听到这话却没有露出释怀的神色她当然也知道许盈并没有多重视这把铜壶,但这又是不一样的。
这大概就是怜中男女常有的心思了,对方的东西自己不见得惜,他们自己先为对方惜。若那把铜壶不是许盈的,而是别的哪个人的,甚至是周
若水自己的,她也不会多分一分注意力在上面,但就是因为是许盈的,她就心疼了。
或许许盈确实是毫不在意的,但万一呢万一他用惯了那把小壶,也确实有些惜,那岂不是会带来不便
陷入河的人,有的时候想的很少,有的时候又会想的比过去多的多。
就在周若水凝眉沉思的时候,许盈回了内院,还没有进内室先传来了他的声音“七娘,你来”
周若水此时已恢复了家常打扮,见她进来便回头“什么这不是几把扇子么,也值得你这样拿出来”
原来许盈抱着一大堆素色团扇,团扇这东西常为贵族女子所用,但到底也就是一把由丝绢和竹木制成的扇子而已,所费有限,实在当不得献宝。
许盈朗声一笑“这是特制的这扇面用的是绢,经过了特别处置,极好托墨托色,用来画扇与别处不同”
绘画技术的进步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中间往往还伴随着各种画材的进步。此时画绢用矾用胶可没有后世的水平,许盈在这上面做些改良,就算达不到后世的程度,碾压此时已有的存在却很轻松。
许盈会画画,这得益于此时大族子弟的基本教育,但并不擅长此道。与他不同的是,周若水绘画水平相当高,平日也以此打发时间。
既然周若水是精于此道的,拿了一把扇子试了试,自然能感受到这扇面的好处,惊讶道“确实不凡”
许盈笑道“你喜绘画打发时间,这些扇子扇面小,只能画小品,反倒是省事。如此一次不至于太费神,丢开手也容易。若是有心,还能凑些题材,十二月、二十四节气什么的,一轮下来一年也就过去了。”
许盈从来不限制周若水,也不觉得周若水应该把全部精力放在打理琐事上。他算是有事业的,也常常会觉得无聊,将心比心自然更觉得周若水日子没有趣味,所以他对于周若水的一些好十分鼓励。
周若水摆弄着扇子,忽然又了许盈一眼,迅速低下头来,话飞快“你倒是有闲暇,专在这等小事
上下功夫。到底这不过是平常玩乐之物,也值得专门弄出这个来知道的你贪玩,常钻研这等分外之物,不知道的怕是要我了”
夫妻感情好,有各种佳话可以流传,但这其实并不一定是好事。譬如张敞画眉是千古流传的典故,但很少有人知道,被皇帝问起此事,老实回答夫妻之间还有比画眉更过分的事情的张敞,之后半生仕途不顺正是一开始给上位者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对于周若水忽然的不讲气氛,来这样扫兴的话,许盈并没有什么,只是奇怪地着她。因为的时间太长,让周若水都有些不自在了,忍不住回他“你怎么这样我”
“哦”许盈拉长了语调“我是在,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诚不是挺高兴的么,为什么要偏偏装不喜欢”
“呀”周若水恼羞成怒地向许盈她高兴这是当然的她的高兴根本掩藏不住,嘴是捂住了,所以能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又从眼睛里显露出来,许盈怎么可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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