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欠欠地问:“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吧?”
五皇子轻蔑且嫌弃地,先后瞥了眼谢昭还沾着血的脖子和膝盖。
“我嫉妒你什么?”
嫉妒你差点没命?还是嫉妒你可以在别人坐着的时候跪着?
谢昭大胆开麦:“你一定是嫉妒我有父皇的,你没有!要不然你怎么连一个差事都捞不到?”
皇帝脸黑了:“闭嘴!”
什么不的,恶心!
谢昭意犹未尽地低头:“哦。”
皇帝反应太快了,五皇子都没来得及怼谢昭,不得不暂时忍下被谢昭恶心的这口气。
其实他很想说,不就一个差事嘛,谁稀罕啊?
能穿一身绫罗的人,谁的目标会是去养蚕呢?
他才不干这种粗活。
【要我说啊,老五还是格局太小了。】
我格局小?
一向自负的五皇子,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你爹也不是什么抠门的人,给他办差能吃亏吗?】
【还有其他那几位,在朝中争来争去有什么用,什么都没捞到,哪像我们小明,手握都尉府不说,后来连兵权都到手了。】
兵权!
真是个敏感的词汇。
皇帝挑了挑眉。
尚且手握兵权的国公们眼神锐利了一瞬。
而跪在谢昭旁边,曾经唯一被皇帝授予过兵权的二皇子则是神色不愉。
在上一秒,二皇子还以为自己在父皇眼里是特别的,不然怎么会其他兄弟都没有兵权,只有他有呢。
虽然因为这屏风上的视频挑拨
,让父皇收回了自己的兵权,但除此之外,皇帝没有说什么苛责之语,二皇子就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现在来,他真是想得太多了。
二皇子不服气地偏头了谢昭一眼,他很好奇,谢昭是怎么把兵权弄到手的。
谢昭也很疑惑,带兵打仗啊,我还有这方面天赋吗?
【那是崇德二十四年的时候,荆州再次爆水患,汪洋千里,救灾这种事情朝廷早就做惯了,这是这一次注定不同寻常。】
【明明派大军押送的赈灾粮,路上居然还有山匪水匪不怕死地劫掠,而且他们也不是为了抢粮食,反而冲上前去就朝粮车上扔火油,射火箭(这个上不了天),粮食被烧毁无数,哪怕钦差极力抢救,也只剩下了一半。】
【接下来的路上,这样的自杀式袭击不胜枚举,有了前车之鉴,大军将粮食护得很紧,但前进的度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到达的日子一拖再拖,前线灾区开始不断有人饿死病死,绝望的情绪在灾民中蔓延。】
【这个时候,有一群往京城逃荒的人,又慌里慌张地逃了回来,说他们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不忍心父老乡亲蒙在鼓里,拼命跑回来要告诉他们。】
【那群逃荒回来的人说,他们在路上见到了运粮的大军,就几辆车,朝廷根本没有拨下多少粮食。】
【负责赈灾的钦差还在路上吃吃喝喝,他们曾亲眼到大官悠闲地坐在马车里,还要吃着鲜桃,眼里根本没有他们的死活。】
【别等了,朝廷根本就不想管我们,就像九年前一样,那次荆州死了多少人,你们都忘了吗?】
【九年前,许多灾民当时还是年轻人,自然记得那个惨状,朝廷说是派了皇帝的儿子来赈灾,他们满怀希望,结果皇帝的儿子和那些贪官没什么两样,不仅施的粥是清的,那所谓的?读还有九成是糠,剩下的一成是陈?读,药材还是泡烂的。】
【没办法了,荆州人是死的死逃的逃,等到第二年大水退去了,才敢回到家乡。】
崇德二十四年的九年前,不就是崇德十五年,也就是两年前那次荆州水患,皇帝特意派了大皇子去,让他负责赈灾和加固河堤。
赈灾结束后,大皇子和工部的人回到京城,工部将大皇子大夸特夸,纷纷为其表彰功绩,灾区也很难得地,没有生任何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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