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伸手隔开距离,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背在身后,一手钳住她下颚,强硬抬起,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她就这么被谢端邑虚虚揽在怀里。
阿止满脸抗拒,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开:“王爷,你这是?!”
谢端邑噙着笑,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薄唇一张一合,呼出的气息包裹着她,强硬将她拉入自己的领地。
盯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生根芽。
姜芷,果然是你!你回来了!
方才隐在暗处观察,他现阿止思索事情的神态与姜芷别无二致,就连那不自知的皱眉、敛眸和隐隐审视的眼神,通通都是姜芷才有的动作。
谢端邑心情高涨极了,眉宇间肉眼可见的喜悦。想通了困扰自己五年的问题,面对阿止,态度温柔些许。
“阿止,谢宁川一个半废之人,跟在他身边有何好处,不如来本王的武邑王府?”
阿止震惊,眼中的惊色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来。
谢端邑莫不是疯了?
前世他们二人斗了三年,面对一个容貌神似她的人,竟还能说出这种挖人的话?
谢端邑想到阿止现在的身份只有他一人知晓,为保不惊走她,佯装什么也没现,若无其事道:“本王瞧上你了,阿止若是愿意,武邑王府的女主人,便是你。”
这下阿止已经不是震惊了,而是五雷轰顶。
谢端邑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且不说他为何突然疯跑来她这里挖人,单是这瞧上她的话,就足够令人胆破的。
前世也不见得谢端邑有喜欢她的念头啊。
阿止讪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王爷,奴婢一介贱籍……”
“胡说,”谢端邑轻声呵斥,眼中的欢喜之意如决堤的河水,争先恐后地朝她涌来,“阿止如此玲珑之人,不可这般贬低自己。”
阿止猝不及防被他满腔爱意包裹,除了麻木已不知该用什么心情来形容今夜生的事。
“王爷抬爱奴婢了。”
谢端邑松了手,食指抵在她唇边,轻轻一嘘:“本王知道阿止一时接受不了,本王会给阿止时间,让你慢慢接受本王的。时辰不早了,阿止早些歇息。”
言罢,在阿止一副你疯了的眼神下离开。
……
谢端邑哼笑着走到院子里,掀眸瞧见某个坐在轮椅里的人,轻蔑地撇撇嘴,视若无睹从其身旁离开。
却是被人叫住。
“皇叔。”
身后的人停下脚步,微微偏转身体,单手负在身后,隔着几步的距离,淡定望着他。
谢宁川转过轮椅,乌眸沉静如水:“这里是太昶殿,皇叔深夜来我婢女的房中,怕是不妥吧?”
岂料谢端邑漫不经心地笑笑,缓步上前,有意刺激他:“倒是提醒本王了,正好你在,本王不妨直言,那叫阿止的婢女,本王瞧上了。”
听到他这话的谢宁川表面看似平静无动于衷,何人又知晓那心中掀起的波澜。
乌眸漆黑如渊,涌动些许不明的暗色,谢端邑被他这么注视着,有种被深渊巨兽凝视的既视感,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愣怔间,他看见谢宁川捻着扶手,声色微唳,仿若当初携旨登位时的冷厉目空。
“阿止是摄政王府的人,皇叔还是另择他人吧。”
谢端邑敛了笑容,眉目冷锐:“如若本王就要阿止呢?”
谢宁川回以冷煞的眸光,那被他掩藏在皮囊下的疯狂和阴翳暴露无遗,眼尾染上一层淡淡的红色,叫人目光怵,不敢直视。
谢端邑被他副幅姿态骇住,陡然想起五年前他拿着圣旨踩在龙椅上,满目杀伐,果决斩掉一个又一个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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