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鹿头上前把郄麻姑扶起来,鹿凌霄把江大鹅扶起来。
老鹿头用势利的眼睛看着鹿颜氏,大声呵斥道:“大儿媳妇,你和黄大根到底怎么回事?”
鹿颜氏哭喊着:“爹…我…我和黄大根没……”
鹿颜氏话还未完,郄麻姑抢着:“老头子,这个贱人和黄大根的奸情让鹿家蒙耻,快抓她去浸猪笼。”
刚挤进人群中的田婆子大声嚷嚷着道:“快来人抓奸夫淫妇,去浸猪笼!”
众人听了后难分真假,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场面一度混乱。
鹿溪芸见状,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碗摔在地上。“砰”一声,众人马上安静下来。
她一双桃花眼充满寒冰,指着郄麻姑道:“你血口喷人。我爹去世后,我娘在鹿家一直做牛做马,安份守己。一直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去独相处。今就凭黄大根一句话就想定我娘的罪。你安的是什么心。”
“郄麻姑,你这个恶毒的老虔婆。三十年前,你害死了我的桔梗。今你又想害死自己的大媳妇,你简直不是人。”人群中的左大爷愤愤不平地。
郄麻姑嘴上不依不饶地:“这贱人没有奸情,为什么黄大根不对别人,只对她那番话。”
“住口!”张里正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蔚扶着他过来,他刚去了一趟茅厕,就听见发生了争吵。他远远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内容。
张里正双眼严厉扫了一下众人,盯着黄大根道:“你今闯什么祸了?”
黄大根被众人围着,他的大脑早被风儿吹清醒,马上意识到话不能乱。
他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道:“张里正,你来得正好!今我喝多了,借着酒劲向鹿嫂子表白。这是我剃头桃子一头热,与鹿嫂子无关。郄麻姑却污蔑我和鹿嫂子有奸情。众所周知,白我跟着二根做农活,累死累活,晚上倒头就睡了;况且鹿嫂子是那种大门不出一步的人,我根本没有和她私下见过面。”
张里正严肃地道:“大家都听清楚了!以后谁敢再造谣!一律按村规办事,造谣者重打五十大板。”
鹿溪芸上前作揖道:“谢谢里正爷爷主持公道,还我娘声誉。”
大家散去,郄麻姑和江大鹅走路一瘸一瘸的走。
回家后,鹿溪芸走进鹿颜氏房间,问:“娘,你没事吧!”
鹿颜氏握着鹿溪芸的手道:“芸儿,娘没事。娘不会做对不起你爹的事。”
鹿溪芸想到鹿颜氏才32岁,难道是一辈子不能再寻找一个人相依吗?
她:“娘,爹走了,我明白你内心的寂寞。他日,如果娘有幸再遇上一段良缘,我和弟弟妹妹都会支持你!”
鹿颜氏的眼里有一抹异样闪过,她缓缓道:“芸儿,娘这辈子就守着你,蔚、苓儿。娘不会再嫁别人。”
鹿溪芸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娘,你和爹是怎样认识的?”
鹿颜氏眼里再重现一抹异样,陷入沉思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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