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是否愿意帮自己,他心里没底……
宁洲轻咳两声,两手的食指在身前绕来绕去,疯狂暗示——
以后还会帮你缠手指,拜托啦!
余柏敛眸,撒起谎来比宁洋还要面不改色:“我没见过他们。”
……
宁洋走在大街上,长舒一口气:“那哥们能处,有事他真帮啊!洲洲,你和他认识?”
“嗯。配合打过一次练习赛。”
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商铺外吸引顾客放的歌曲连成一片,宁洋张开手臂,纵情感叹:
“耶!是自由的味道!”
宁洲也跟着嗅了嗅:“我只能闻到炸鸡味儿……”
“你懂什么,暗喻学过吧,只是一种感觉!”
宁洋吐槽完,把自己逗笑:“该说你变了还是没变呢,脑子里只有排球的傻洲洲,一开口就露馅!”
“谁像你说那些意识流的话,我算正常思路!”
他们一路斗嘴,把路过的炸鸡、小吃、奶茶都买了一遍。
这些运动员禁忌列表中的重糖重油食物,在味蕾迸炸出美妙享受……
捂着吃撑的肚子,他们各自买了一根冰棍,靠在花坛边,任由晚风拂过颊边。
冰凉的甜味融化在舌尖,宁洲仔细感受着,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
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25岁灵魂的20岁宁洲,才明白那缕风多么来之不易,口中的甘甜又为何化作酸涩……
花坛前路过的一个小女孩指着宁洲二人,摇晃妈妈的手:
“那两个大哥哥好高!”
“是啊,估计有一米八了呢……”
目送母女二人远去,宁洋咬下一大口冰棒,几下嚼碎:
“在球场待久了,总觉得咱算矮个子,其实是那些怪物们长太高了!”
“也不知道每天喝的牛奶有没有效果……”宁洲纳闷道,“我得知咱们是被领养的之后,还虔诚许愿自己遗传的基因能长两米!”
“hhh要不说咱俩有缘呢,从不同孤儿院被同一个人收养,最后长到了同样的身高,连排球中想打的位置都……”
宁洋的声音突兀消失,他使劲啃冰棍,斜着眼睛偷瞄宁洲的脸色……
宁洲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事,都过这么长时间了。”
宁洋叼着冰糕棍,含糊不清地问道:“你和爸,现在还是那种状态吗?”
“嗯。”
宁洋一脸难办的表情:“你不用断这么绝的,爸每个月还会往你的卡里打钱,至少可以拿出来一部分交学费……”
“不用再发愁我钱的问题!”宁洲笑得神秘,“我找了个时间短、来钱快的兼职!”
宁洋心里咯噔一声:“合法吗?”
“……大可不必担心这一点。”
“算了,现在你的状态确实不需要我瞎操心!”宁洋把冰糕棍扔进垃圾桶,脚步悠闲。
“洲洲,新加入教练团的那两个教练,你别跟他们走太近。”
“?”宁洲含着最后一口冰,投去疑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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