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工的姗姗来迟,哈欠连天,起来很难让电梯立刻满血复活,原本还在等的几个人也渐渐不耐烦地走了。就上。。
咖啡机净重十二公斤,再加上包装纸盒,差不多有小三十斤重,很有一点分量。
不过费渡虽然有点疏于锻炼,毕竟年纪在那摆着,是个要哪有哪的大小伙子,拎着二三十斤的东西爬个楼,其实也没多大问题,问题是应该用什么姿势
长方体状的纸箱可能是最反人类的发明之一,无论是背是抱是拎是扛,形象都会比较不堪入目,费总接连设想了几个姿势,都没法和自己达成审美意义上的和解。可是自己买的累赘,揉破了衬衫也得扛,费渡无奈地和那纸箱大眼瞪小眼片刻,打算豁出去了,托起纸箱往一尘不染的肩头一搭幸亏这会他身边只有骂骂咧咧的退休老头和斑秃的狗。
就在他认命地迈开腿往楼梯间走时,背后忽然有个人开口问“您要上几层啊,需要搭把手吗”
费渡一回头,见了一大一小两个美人。
大美人着有二十多岁,长得像某个女明星,很是养眼,她手里牵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小女孩梳着公主头,穿了一条漂亮的碎花裙,一边举着冰激凌慢慢舔,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费渡。
费渡只用了半秒钟,就当机立断地把那箱子扔下了,然后他拿出了转个身就能走台步的翩翩风度,冲对方颔首一笑“我挡路了吧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我没想走这边,就是您拿的东西挺沉的,”大美人说着,迟疑了一下,回头了一眼电梯,“这么热的天,电梯居然坏了,物业也真是的要不然等一会电梯吧,没准一会就好了。”
资深花花公子费爷求之不得,愉快地忘记了时间,让小女孩坐在他的箱子上,站在墙壁斑驳的楼道里跟大美人聊起天来。
“有五分钟怎么也该爬上来了,”陶然着骆闻舟盛出了异香扑鼻的咖喱鸡,了表,“费渡怎么还没上来”
骆闻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手下小弟们装盘,掀开旁边小火慢炖着一锅肘子的砂锅“不知道,可能是在楼底下生根发芽了。”
他一边说,一边抽出一把汤匙舀了半勺汤,轻轻一抿,感觉香味是够了,还差点意思“你家有冰糖吗”
“没有,”陶然一边换鞋一边回答,“我下楼他去,顺便买一包上来,你要什么样的”
骆闻舟皱了皱眉“爬个楼还要人接,真惯成少爷了。”
陶然好脾气地一笑,谁知他刚要出门,就见骆闻舟臭着张脸跟了上来。
“”陶然奇怪地问,“你干嘛来”
“我买冰糖,”骆闻舟说,“你不知道买什么样的。”
陶然莫名从他脸上出了一点欲盖弥彰。
骆闻舟“什么”
陶然想了想“你最近跟小费关系好像好了不少”
骆闻舟脚步一顿,随后他圾着拖鞋,大爷似的一摆手“谁跟他好那是我不跟那混账玩意一般见识了。”
“混账玩意”费总在维修工人们热火朝天的“乒乓”乱响中,正自由地跟美貌的姑娘舒展着他修炼多年的风流倜傥。
骆闻舟一身咖喱味,还在楼梯间里,隔着老远就被这万恶的资产阶级伤了眼,很是不惯费渡那德行,心说这货一天到晚也没点正事,不是聊骚就是撩闲,幸亏是家里有点钱,不然出门要饭他都找不着组织。
骆闻舟没好气地走过去,一句“你那腿长出来是出气用的,爬个楼梯能累死吗”的讽刺堪堪到了嘴边,忽然听见身后的陶然倒抽了一口气,险些原地来个稍息立正,带着点颤音说“常咳,常宁”
大美人倏地一回头,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呀,陶然,你怎么也在这”
费渡和骆闻舟不约而同地原地顿住,目光整齐划一地在两人中间转来转去,从那两人互称姓名中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陶然的耳根一下红透了,瞬间忘了天忘了地忘了手足兄弟。
他摆动的手脚僵成了一副不协调的同花顺,半身不遂一般地挪到女孩面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我、我以后住这,刚、刚搬过来。你你怎么”
“真的吗我就住这”常宁冲他笑出一副小酒窝,“咱俩太有缘了你,我没骗你吧,我们小区就是下地铁就到,很方便的。”
陶然先是被“有缘”俩字砸了个五迷三道,又被迫回想起了那次失败的相亲,顿时无地自容得语无伦次起来“是啊呃,不对,咳,那什么,真对不起,上次也没把你送回家”
被遗忘的骆队和费总听到这里,已然知道了这女孩的身份。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俩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思想感情都有点复杂。
你争我夺、互相怄气了半天的对象直得好似定海神针。
而这根“金箍棒”正对着他的梦中情人犯着“直男傻”。
两位特约资深情敌默不作声地在一边并肩围观,中间隔着一个体重感人的小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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