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快的认错,反让临风更狐疑,他是憋不住话的人,直接道:“你现在是墨景年还是景向薇?”
景年抬眼看他,“要是景向薇,哪还认得你?”
“墨景年,我知道景向薇的记忆肯定会让你很困扰,但你……不是她,也不能变成她。”
临风忽然变了语气,犹豫着,话出口,说到最后,又是越发加重的笃定。
景年呼吸微促,他会对自己说这种话,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所以……自己表现的真的很明显吗?
她仿佛陷入了一种试图自证的怪圈,再难脱身。
“你今天来这里……哎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临风打量了眼满室的牌位,摇了摇头。
“也是有点累了,先回去吧。”
景年知道他有的是打探清楚自己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本事,不论是事后问阿喜,还是直接来问这祠堂的看守者,凭他对如今的自己的了解,只要看到那座无名衣冠冢,答案便不言而喻。
眼下,她实在没有任何解释的心情。
……
外面的雨势终于小了不少。
仿佛是要证明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墨景年,冒雨返回后,她不顾阿喜劝说,愣是拧着那股劲进了楚清奕的房间,看向床榻上他与楚承羡依稀相似的眉眼轮廓,一遍遍告诫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楚氏后人也一代代不知延续了多少轮,岁月抹去的那些痕迹,一直到楚清奕他们这一代,与百年前的那些恩怨,早已是两条完全没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
他有他的人生,而她亦是。
又何苦再卷入当年的痛楚,去揭那伤疤呢?
……
“夫人,你衣裳都是湿的,咱们还是先回去换洗打理一下吧,你才刚好没多久,小心又着了凉!”
阿喜拉着景年衣袖,怎么也劝不动。
“王妃,殿下今日已都服过药了,您给的药方子也都换上了,殿下如今高烧已退,一切都好,可不必太过担忧。”
怀钦见状,也是帮着一起劝,他只听闻太子殿下与睿王私交甚笃,却没想到睿王妃与太子的关系也如此之好。
这几日看来,睿王妃对太子的关心甚至已明显多过了睿王。
只是这种话,他又哪敢乱说。
……
景年浑浑噩噩回了房,沐浴梳洗、换上干衣服后,晚膳也没用,一倒头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到翌日日上三竿,竟也没觉得饿,躺在床上目光望向微开了个口的窗外,依旧是阴天,淅淅沥沥的小雨浸湿了窗框,窗沿上也积了一小块水渍。
她慢慢起身,唤来阿喜,“慕容庄主他们可回来了?”
昨天睡的早,都没等到他们回来。按慕容昕前天的打算,昨天应是已从北面边关外绕进了断情山的。
“慕容庄主他们应是昨夜子时后回来的,奴婢那会儿听到好一阵马蹄声。”
阿喜只听到动静,具体的却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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