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吴文娟的住处之后,祁天养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便立刻皱起眉头,“看来那个刘老师是个高手,不好对付呢。”
我立刻警觉起来,“怎么了?”
祁天养指了指卧室窗台上的鱼缸,里面有两条红鲤鱼在嬉戏,“以水养红色锦鲤,数目为二,是为房间主人和合之意。”
我听得云里雾里,“请你讲人话。”
祁天养笑了笑,“说白了,这是个增加房间主人性、欲和情趣的风水摆设。没事咱们回去也摆一个。”
我一听羞红了脸,“你、你还用得着摆吗?!”
祁天养哈哈大笑起来,“倒也是,看来这个刘老师不是很行啊。”
说着,他掀开床褥,只见床板上全是干枯的桃花瓣。
我连忙问,“这又是什么?”
“桃花局,一样的效果,。”
这下连我也不禁对那个刘老师那方面的能力产生怀疑了,要是很行,用得着这些玩意儿吗?
我觉得好玩,便又开始在别的地方找类似的风水摆设,却在床底找到了几根头朝上的钢针,连忙对祁天养问道,“针也能促进……那个?”
祁天养看到钢针,眉头紧蹙,“针不能促进那个,却能要吴文娟的小命。”
我一听,吓得把针全扔到了地上。
祁天养道,“利刃戳背,比劈刀煞还厉害呢,看来那个刘老师是个中高手,他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吴文娟只消再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轻则流产,重则重病而亡。”
“我的妈呀,风水术这么厉害吗?”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散落的钢针,觉得玄乎又玄。
祁天养道,“厉害的风水师,可以利用风水帮人逆天改命,心术不正的,当然也能把本事用来害人。这屋子里随处可见风水局,吴文娟住在这里,简直是慢性自杀。”
说着,他看了看窗外,只见天色已晚,便道,“把灯关上,那个刘老师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我又问道,“他既然下了这么多厉害的手段,为什么还要亲自前来,这样不是容易留下蛛丝马迹,让人怀疑他吗?”
祁天养摸了摸我的头,“小傻瓜,做坏事的人一般都心虚,他下了手段,就会想知道结果,你看他表面唱白脸,又许诺吴文娟面试通过,又给她钱叫她打胎,背地里却唱红脸,心狠手辣的设置毒局想取吴文娟的命,说明这人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也许他在学校里让所有人尊重,吴文娟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只要炸了,他的一切都没了,所以他当然想尽快解决掉吴文娟。”
我难得听到祁天养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讲道理,也第一次觉得他不管看什么事,眼光都很锐利,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所以这次我也很相信他,立刻去把灯关了,乖乖和他一起躲在卧室里,等着那个刘老师的到来。
就在这时,卧室外传进来一声门响,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开灯的声音。
“娟儿,你睡了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祁天养停下在我身上所有的动作,低声道,“好戏开场。”
说着,他便轻手轻脚躲到门后,等着刘老师来推门。
果然,刘老师喊了两声,发现没有回应,就自己走到卧房门口,“娟儿,你没事儿吧?我带了补品来哦,明天赶紧去做了吧,现在人流都无痛,五分钟就下床了,过几天到面试了,我给你把关节都打通了,一准过,你说你总不能挺着肚子搞项目吧,影响多不好。”
祁天养一把拉开门,笑嘻嘻的对着刘老师道,“她挺着肚子搞项目,是对她影响不好,还是对你影响不好啊?”
那个刘老师一眼瞥见了祁天养,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也非常灵敏,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对祁天养晃了起来,“什么人?信不信我报警?”
祁天养无所谓的笑道,“你报呗,警察来了一准不抓我,他们要抓的是你,毕竟你身上已经背了一条小命,现在还在蓄意谋害另外一大一小两条命呢。”
刘老师强忍愤怒,对着祁天养咬牙道,“你、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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