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缱绻。
萧定安只能感到自己心跳阵阵,催生着某种情感滋长蔓延。
他害怕这是错觉,毕竟抓着自己的人已经醉成了软泥——可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萧定安修长的指悄悄地滑出去,却直接被林惊昭捉住手腕,她一改适才那有些软粘的语调,清醒冷静道:“你不用去,我没醉。”
“那你就好好休息。”他想挣脱她的手,“我不打扰你了。”
“别走。”
那股错觉愈演愈烈,萧定安浑身都凝固,唯独那颗心脏活蹦乱跳,震得他酸软不已。
颀长的背影僵在月色下,白纱在蟾光的抚摸下散出层层光晕,将一切都朦胧,绘出光怪6离的梦。
绑在萧定安腰间的那根红绳是引诱的开端,林惊昭一把扯过这罪魁祸,而为了避免让她如愿以偿,萧定安只能跟着这道力气跌倒在床榻间。
“林惊昭!”他的手掌扣着散落的腰带,愠怒道,“我看你还是醉得不清醒。”
林惊昭全然不顾他的怒火,猛地抽出红绳。萧定安想要阻拦,却没成想越管越乱,最后自己的手竟与她的手被绳子缠绕在一块了。
绳索钻在两人的指缝间,掌心中,一圈又一圈地盘在手腕上,仿若盯上猎物的毒蛇。
“你之前不是把话说得很好听吗?”林惊昭理直气壮,“明明是你自己承认了想要,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萧定安喘着气:“你为什么想这么做?”
“男男女女,不是很正常吗?”
他气笑了。
“你故意喝那么多酒,就是想做我?”萧定安拽着她的后衣领把人拎了起来,质问道,“你早就想好了?”
林惊昭眼波流转,五指顺着他的指缝钻进去紧扣在一起,萧定安那飘飘然的魂竟因这个动作而感到充盈。
是的,她早就想好了。
在酒宴开始之前,林惊昭就偷偷拿到了能够抵抗酒性的药丸服下,前面那烂醉如泥的模样都是她装出来的。
萧定安强迫自己清醒,却把人握得更紧:“说话。”
“疼。”林惊昭眉头微蹙。
“就是要让你疼一些才好。”萧定安半撑起身子,“这样才能让你脑子清醒,才能让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林惊昭再一次凑近:“你现在不也沉沦着?”
她有意戏弄,萧定安半点不由已。
真是要命了。
人体内最深处的欲望叫他几溃不成军,可那一根弦就是生生扯着不肯断裂。
萧定安凭着这根弦撑到现在,把作乱的人按住。他避过那双情意绵绵的眸,自虐式地问出一个要命的问题。
“你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在把我当一件玩物戏耍?”
房内才有的那点暖意顷刻间凉了下去。
他故意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不论林惊昭的答案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会心如刀绞。
而他要用这根弦,将自己的心切割得鲜血淋漓。
这样他就不会陷入情欲中。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惊昭也有些生气了,她的指腹扫过萧定安的喉结,“想与我共长久的人是你,现在要把我推开的人也是你。萧定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
“你的胆子就只有那么点大?”她敞开他的里衣,“再者,你不是也说过……我可以骗你至死吗?”
萧定安突然就后悔自己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也无奈自己怎么能忘了他从来没有赢过林惊昭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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