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47章 得失兆3（第2页）

“上阵父子兵，好说，好说。”

沈诸梁笑着说道。

“《孝》云：‘高而危，所以长守贵也；而溢，所以长守富也。富贵离其身，然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

沈尹戌笑看着儿子，“吃透段话髓，才算本事。”

“高&xeoo倾危，就能长期保尊贵；&xeoo外溢，就能长期保富足。富贵离身，方能保国家，使民和谐共处。”

说着，沈诸梁顿了顿，问道：“可，孩儿一事明，何要富贵离身，才能保社稷民？”

“天子王侯，富国家，地位尊贵，才能调动力财用。惟如此，其身方可周全，社稷才能稳固。”

沈尹戌解释道。

“一对照，似乎国也具备。”

沈诸梁皱着眉头。

“盛气凌，志得意，自以，每一样都兴国大忌。”

沈尹戌说道：“然而，得失存亡道，并非高山与深溪，白垩与黑漆，一目了然，清晰可见。看似可知，其实知；看似可见，其实见。”

“那要如何才能分辨？”

“治乱存亡征兆，和早枝头刚冒出芽一般，细看，本难以察觉。所以，要察知细节，必须观察入微，以小见大。”

“如何以小见大？”

沈诸梁问。

“鲁国国君颁布了一条法令——只要现鲁国在别诸侯国当奴仆，若能赎，把带鲁国，赎金可从国库中支取。仅如此，助鲁归国者能得到额外赏赐。”

“鲁国位营道商贾名叫端木赐（子贡），听说则消息，动家丁小厮去往各诸侯国，赎大量鲁国。归国，他&xeoo拒绝支取赎金，赏赐也一概收。”

陈述完故事，沈尹戌看向儿子，问道：“依你看，他做法否可取？”

“嗯——”沈诸梁想了想，说道：“法令目了鼓励更多带在他国奴鲁国，既然此把许多带，就做了好事。至于否领取赏赐，许他缠万贯，在乎些钱财，也他选择。再说了，因他放弃，国库节省了笔开支，就更多机会被赎。”

“乍听似乎颇道理。”

沈尹戌笑着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可此师傅&xeoo认他做错了。”

“哦？错在何处？”

沈诸梁解。

“端木赐在鲁国出了名乐善好施，他领取赏赐一事，一定很快传遍鲁国。们会此褒扬他，以他榜样，向他学习。如此一——”沈尹戌故意说完，看向儿子。

“将再赎奴隶，就敢去领取赏金，生怕被嘲笑贪婪鄙吝。”

沈诸梁说道。

“正。”

沈尹戌继续道：“端木赐可以在乎赏金，可升斗小民，平头百姓&xeoo能在乎。他们收入微薄，勉强衣能蔽体，食能饱腹。如果赎奴隶得到一笔赏金，就能改善他们生活，所以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赎仆役。”

“所以——”沈诸梁顺着父亲话头接着说道：“如果形成领赏金风气，平民百姓就会去做件事了。仅会主动去挖掘样事，甚至看到都予理睬。”

“说对了。”

沈尹戌点点头，说道：“领取赏金符合律法规定，拿笔钱并损害德行，付出辛苦应得。端木赐领取笔钱，表面上看好事，实则破坏规则，起到了好示范。”

“在评断一件事前，能只看表象，而要全面详尽观察，尤其一些看似无关细枝末节。察知秋毫，大事就能无过失了。”

沈尹戌总结道。

“如此说，位端木赐师应该位明察秋毫，见微知着智者。”

沈诸梁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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