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89 特殊记忆卡珊德拉 此去长安千万里二（第2页）

卡珊德拉哑然失笑：“嗯……我之前确实信仰过神明。不过这项能力并非宗教传授于我，更像一种天生的能力。”

“天生？阴阳眼吗？”

卡珊德拉不清楚阴阳眼是什么东西，一番询问后才觉苏檀想岔了，只好再度用委婉的语言描述，鹰眼的能力源自血脉，这种血脉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拥有，只是需要练习才能得以开，并且因为个人体质的不同，鹰眼上限也有所不同，天赋异禀者天生就会用鹰眼视觉观察。

苏檀觉得自己完全明白了：“嗯，我懂！就是那种天生童子命的人，天资聪慧，自然比他人事半功倍。”

卡珊德拉现在已经习惯了和苏檀有点风马牛不相及又奇妙交错的交流，鼓励他再深入练习尝试：例如锁定一个人的气息，从杂乱的痕迹中分辨出独属于对方的痕迹。

苏檀领悟得很快，卡珊德拉的课题他很快成功了，快到卡珊德拉都觉得有些惊叹。她一路走来遇见过很多有天分的人，但不一定会接受她的好意教导，而如此顺畅的接受指导，并快运用娴熟的学生，苏檀还是第一个。

“很不错嘛！你差不多掌握了这项能力，相信它以后会给你很大帮助的。”

苏檀揉揉练习过度导致有些胀的眼睛：“所以，你就是靠这个追寻到了马匪的踪迹？”

“那是当然。当你能解开平平无奇的表象，洞彻真实世界的另一面，那是一个令人相当着迷的世界，充满可供掘的秘密与乐趣。”

苏檀想了好大一会：“好是有点用……”

卡珊德拉笑起来：“以后你会知道的！对了，你之前是向谁学习的？我看你上墙的身法很利落，是不是有人训练过你？”

“上下山挑水而已。”苏檀老老实实，“山路崎岖危险，走多了，自然身轻体健，偶尔需要翻墙出去，不知不觉就练成这一身了。”

“那来比一场如何？”卡珊德拉兴致盎然的站起来，“来试试追上我？”

“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苏檀话音未落，卡珊德拉已经窜了出去，度之快，苏檀差点没看到她接下来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跟了上去：“等等！别踩坏了人家的屋顶啊！”

卡珊德拉跳了几次，回头一看，苏檀还真能跟上来，并且还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

她瞬间对此地的印象大为改观，不愧是闻名的东方黄金国度，民间也有如此训练有素的人！

“卡珊德拉！”苏檀距离她已剩几步之遥，“可以了么？”

“够了够了，我承认你让我很惊喜，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卡珊德拉从树上直接跳下来，那高度唬了苏檀一跳：“这样直接跳伤腿，姑娘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卡珊德拉哈哈大笑：“这点不算什么，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上下山挑水就能让你这么厉害？真的吗？”

苏檀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看卡珊德拉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他心里也很想笑，还是把正经严肃的表情继续装了下去：“姑娘你呢，为什么能练就这样一身本领？”

卡珊德拉靠在树上坐下；“嗯……”她思索着“雇佣兵”这个概念该怎么用中文表述意思，“我是个自由的骑兵，谁出钱请我作战，我就为谁效力。”

“还能这样？要是跟着新的东家碰上旧的敌对东家，也是照打不误么？”

“当然，从事这类职业的人，没有效忠的概念。”

苏檀又问了许多大秦的风土人情，大大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对卡珊德拉，她也从苏檀口中得知了他和现如今名为“唐”的赛里斯的具体情况。李氏家族刚称帝不久，这片大地并不太平，仍有不少其他势力野心勃勃的试图吞并李氏家族的土地。不仅有盘踞洛阳的王世充一部，还有在北境控弦百万的突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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