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帮着把散落在地上的首饰一一捡好擦拭好并放回盒子递给酸枝。又想那刘婆子是个浑不吝的,都能跟城墙比厚度的人,还能讲什么名声?
也不再客气了,直接说道:“你们这刘村离我们傅家庄也不远,想来也知道我家那天县令大人为何上门了。我家小姐送出的东西,若是别人不要,宁愿扔掉,也断不会随便给旁人的。我家老太爷寿辰那天,若是姑奶奶让我家老爷掉了面子,想来这亲戚也是再难走动了。到时也别再兄啊妹的叫唤,徒惹旁人笑话。大娘你说呢?”
那刘老婆子听完打了一个激灵,这两个村子离得不远,她自然是听到了风声。说是她三儿媳娘家哥哥家里住了两个比县令还大的官,家里又买了那么大一块荒地,连刘村都置了地。这以后搞不好还会有更大的造化,可不能把关系弄僵了。
忙告罪转身进屋取了那副金头面及那两个装了银锞子的荷包。出来时一脸讨好,连声说就是帮着保管的,平日里乡里乡下的,又是土又是灰的,每天都是厨房地里的瞎忙活,也用不着戴那些东西,就是怕给弄丢了心疼才帮着保管的。她们年轻人也不常在家,若是招了贼可得不偿失。
又连声说是寿辰那天一定一早就过去。却绝口不提拿钱出来置办喜饼喜蛋及寿礼一事。
而傅红菱那两个妯娌眼睛看见那一盒金头面,眼眶直发热,这可是有十几件呢,件件做工精致沉手。当初可是日日讨好这婆母,就是想着哪怕能分到个一支两支也好啊,哪成想那死婆子竟不为所动。原本以为她是准备留着送给她那两个宝贝女儿的,没曾想是老婆子自己捂着呢。两个人不由在心里连连嗤笑了好几声。
而同去的傅红绸等人见目的达到,也不愿再与这一家人做过多纠缠,起身告辞走人,而那家人也并没留饭。
临走,傅红绸狠狠地剜了一眼自家妹子,恨铁不成钢地连拍了她肩膀两下,话也不说,就带了一行人快速蹬车走了。那副头面和两个荷包自然也被傅红绸拿走了,只怕留在傅红菱手里转身又能再回那老虔婆手里……
寒冰绘声绘色地讲着那婆媳三人的丑态……傅紫萱也饶有兴趣地听着。
而刚才瞧傅红绸气成那样,想来一方面是那三人确是难缠,一方面应是气恨自家妹子的任人拿捏的软懦性子。想来若是她这性子嫁到那家,倒是绝吃亏不了。
傅红绸倒是没那么多烦心事,她嫁过去夫家才几年,公婆双双就没了,倒没有被婆婆立规矩拿捏,而她那个男人又事事听她的,儿女也惧着她,在家里可谓是她的一言堂。自然是瞧不上傅红菱那个软懦的做派。
晚上,一大家子在傅天河家里吃过饭,又商量了老傅头的寿辰,傅红绸说是寿辰前一天会一家子回来帮忙。
临走的时候,傅紫萱为了感谢这婆媳俩出手,各送了她们一支累丝嵌宝的金簪。是前朝宫匠精制的物件,是当初替京都一大官的老母亲诊病时对方赠送的。
傅紫萱一直不爱戴这些东西,陈氏瞧着也是极为精简的一个人。索性送了这婆媳俩,也能做个顺水人情。虽说这二姑对自己好像不是很亲近,但是听说对傅天河极好,长姐如母,小时候傅天河和傅红菱都是她一手带大的。
傅红绸婆媳俩接到手里,听说是前朝宫中流出的稀罕物件,都极为惊喜,那傅红绸还复杂难言地朝傅紫萱看了一眼,最后也微笑地点了点头。而那孙氏喜津津地翻看了好一会,又当场戴上了。还凑到傅紫萱面前问好不好看,还说是下次有什么差遣只管叫她,包管随叫随到。被傅红绸瞪了她一眼,说她乱了辈分,没大没小……
如此又过了几天,很快就到了老傅头寿辰的前一天。
一大清早,吃过早饭,一家人就都各自忙开了。因为与学堂、新宅及荒地的工人们都说好了,明日要放假一日,所以今日各处都要去看一看,也要安排人把东西收笼好。
老傅头这两日很是兴奋,走路都似生了风,连踩的步子众人都打趣说是带了节奏的。老傅头还向傅天河那边要了好多张请帖说是要自己拿去发一些老友什么的。
写请帖的事自然是由傅天河包揽了,这举人老爷亲自写的帖子自然是更能拿得出手。
一家人商定好要请全村人。当然有些人办喜事,一般只是一家请当家人赴宴或只是请这家里的两三个主要的男人这样的。但老傅头觉得大家同宗同族的,这些年家里也得到村里人的很多帮助,荒地也得到乡亲们的支持,就说非要请全村男女老少齐齐赴宴。
这样再加上一些儿女烟亲,亲朋故旧什么的,只忙得傅天河罗列了八十八桌的名单才算是勉强停手。再加上好些人又听说这次老傅头做寿要请唱三天大戏,远近亲的疏的亲戚闻讯都说是要来恭贺,还得预备一些不请自来或是想不到的一些亲戚,这就得再多备个十桌八桌的饭菜。
这几天一大家子人都忙得晕头转向,忙着请主厨、请帮厨、请杂工,忙着借桌子、借椅子、借碗筷、借碟盆,忙着罗列清单、采购菜品调料、米面菜蔬肉食,还要忙着置办一家子的衣裳鞋袜……
这几辈子都不做一次大寿,总得要喜庆热闹,又要体面妥贴,直把一家人忙得那叫一个乱。还好这乡下人办红白喜事,早有一些有眼光的人专门做出租桌椅碗碟的生意,这就省了一家人不少功夫。
今日正好紫阳紫越两人休沐,傅天河又让他们俩请了明日的假,一大清早两兄弟就跟在傅天河后面忙前忙后了。而前两日,傅红菱一家子就已回到娘家来帮忙了。巳时,傅红绸也带着孙氏、江牡丹及江烨回来了,其他男人说是明天一早再回来。
小刘氏见到傅红绸都回来了,而自己打前几日就通知的大女儿傅红梅还没见到人影。不由心内焦急,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又要在家伺候那一家老小。听到车轱辘响就往来路上一次次地探看,又一次次地失望而返。
而文氏那边也是焦心。昨日就打发了人拿了请帖往镇上请了紫兰未来的婆家人明日来赴宴,也没见人有什么回应,也不知明日是来还是不来。话说这门亲事,她真是心里没谱,都订了这么久的亲了,也从不见对方主动上门走动过,也不见使人上门问候,也从来没见到过那个未来女婿的人影,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文氏心里也是猫抓一样。
而傅紫萱那边,一早用过早饭,就吩咐了清风云霁带着寒霜寒冰往镇上采购明日要用的菜品肉食。又吩咐了其它几个丫头要做的事。自己这才转身往荒地去了。
在荒地逛了一圈,看了工人挖鱼塘的情况,一米五深的池塘已是挖了大半,速度算是快的了。又看了一下准备种植粮食菜蔬的地方,已是排好地,拢好田块,下一步准备铺肥了……
各处都紧张有序,不需她操太多心,她只要做好计划,安排下去就行了。不用再像前段时间一样头脑发胀,一团桨糊了。
又转了一圈,才跟荒地工人们说,明日放假一天,但工钱照发,就算是发的喜钱,让大家一块跟着高兴高兴。一番话引得工人们喜笑颜开,连连道谢并连声道喜。
有些人还问能不能过来看戏?说是一辈子都没看过唱大戏,也想来感受感受,哪怕远远听听声也好啊。
傅紫萱听了就笑着说道:“怎么不行?下午戏班子就要过来搭台了。从明日起午饭过后的未时到申时,每日演两个时辰,大家都可以过来看。不过也别来得太早,吃过午晌饭再来。不过最好是自带坐具哦,可没那么多凳子,只怕要坐地上了。”
众人听了都高兴地欢呼起来,说是有戏看,别说坐地上,就是远远地站着听声也好呐。而有些半大的孩子听了更是一蹦老高,直嚷嚷说明日早早就过来。
傅紫萱一时也被这股气氛感染了,就像是前世小时候听到村里要来戏班子唱大戏,好几个晚上都兴奋地没睡好觉。
下午傅紫萱歇晌起来,刚吃了几口点心,喝了几口茶,就听到紫辰咋咋呼呼地声音传来:“姐,姐……”
傅紫萱看着他抓着房门的门框躬身大喘着气,就笑着打趣道:“狗撵了还是怎么的?这几天的功夫都白练了,喘这么大气。”
紫辰可听不得人说他功夫练得不好,他可是没喊过一声苦一声累呢。忙站直了,深吸了几口气,才说道:“姐,你快去看看,戏班子来了,是清风师父领着人来的。都带去荒地那边了,清风师父使我来叫你,看戏班子是在哪里搭台的好。”
傅紫萱听了倒是挺高兴,忙站起身,抻了抻裙摆,就牵了紫辰往外走。
抱歉,今天一直忙到很晚才到家,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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