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崔琰,无论是你还是徐不疾,我都再不会回头的,我的人生只会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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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同朝中的关系十分微妙,从前每月的十五,京中的邸报都会按时送来,只不过这次因着勤国公的是,算是将窗户纸彻彻底底捅破。
云暮同江晚照十分悬心,崔琰也只叫松烟来,说是这几日便有京中讯息传来,江晚照便忍不住往拽着云暮往府中跑。
“今日大人实是忙得离不得府,大人说,姑娘若是不想见他,便只莫要往东边去。”松烟静静弓着背站在门厅,神色十分恭谨。
云暮看着面前点头哈腰的松烟,心底跟着一叹,只道,“何必刻意避着呢,往后自然些相处便是。”
总归话说开了,也算不上仇人,总不能念念见到爹爹的时候就不见阿娘,参商两不相见的,多怪啊。
松烟听了这话,眼神便活泛起来,只行了一礼便一溜烟跑了。
云暮同江晚照对视一眼,神色中皆是无奈。
“倘若你们最开始,他就是这般,倒确实算个好郎君,”江晚照撇撇嘴,望着桌上次次都十分体贴的按照云暮的喜好布置的吃穿用度,又见念念被照料的极为贴心,再想一想云暮病时崔琰那小心翼翼,心下不禁有几分感叹。
她同崔琰自小相识,勉强算是半道子发小。
他自来便同那些世家和皇族不一样,样貌风度才干皆是一等一的不说,时人多是重子嗣,从前京中时,念念只要人在府中,崔琰便是带在身边,如今还这般知趣又体贴。
若是两人没有那些过往,确实是勉强配得上云暮。
想着想着,江晚照忽然想起自己曾竟还和崔琰议过亲事,忍不住抚一抚胸口,不禁有些后怕。
谁能想到崔琰看起来是个正经人,实际上是个疯子啊!
“真是白瞎一张好脸。”江晚照长出一口气。
云暮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了个愣怔,只得笑笑夹了一块点心到她面前的碟子中,“不是一直说想吃栗子酥吗,尝尝我的手艺?”
日头偏西时,依旧不见信使,左右又是一日空等。
江晚照拍拍掌心的点心渣子,便捉着云暮往外去。
两人刚到门边,却见一匹马长嘶一声,拦住了二人去路,只将二人吓了一跳,只道是信使,待定睛一看又是吓了一跳。
马上那人竟是叶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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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公主?既不姓萧,又一把年纪,去和亲岂不是叫人笑话?”叶桐一脸风尘仆仆,不知是怎么赶来的雁州,满脸都是倦色,汗珠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的灰。
江晚照本来见到叶桐时,兴冲冲扯了她衣袖要问娘娘如何,谁知道叶桐一张口就被气了个倒仰,脑袋上的珠翠晃得叮咚作响。
她恼哼哼甩开叶姑娘袖子,叉腰道,“你才一把年纪,你们全家都一把年纪!”
说罢一抬腿就要往屋子里去。
云暮却登时知道了叶姑娘来做什么,她眼珠子往也姑娘脸上一扫,便一手拉住江晚照,一边软语问道,“您来雁州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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