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曲沉舟距离这么近盯着,他忽然不自在起来,身上更是仿佛爬满了蚂蚁一样。曲沉舟不过是突然见了许久前那张脸,勾起了不痛快的回忆,但很快已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察觉到柳重明不善的眼神,只与人对视一下,又将目光放在那胎记上。他记得,那里是重明很敏感的地方,平时倒不会怎的,情潮汹涌时,最是受不住他亲,能一直红到耳根。经不住他使坏要亲时,重明就会把他翻过去,报复性地去咬他的后腰。他的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有了这些点滴可回味,便是再怎样惨烈的从前,也都被冲淡得无需在乎了。柳重明被他笑得忍不下去,一挑眉毛,轻轻翕动嘴唇,问:“好看吗?”声音虽小,却问得恶声恶气,明摆着是在说反话,曲沉舟多看几眼,回答得更是诚实:“丑。”柳重明捏紧他的两片嘴唇,不让他开口,咬牙又问:“好看吗?”曲沉舟用手指蘸茶水,在桌上反着写字,给柳重明看——丑。“……”柳重明眉心直跳,刚刚自己在车上说他丑,一直记仇到现在。这人岂止是性格不好,简直恶劣至极。他扭过脸去,不再让人看那胎记,只微微抬头,看了眼窗外,松开手:“起来吧,人走了。”曲沉舟这才重新坐起身,看看外面,人已经都走得没影了:“廖广明抬头看了?”“嗯。这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别说想打他的主意,就算对他没动心思的,他也能从话里琢磨出三分敌意,别看平时看着像大大咧咧的,我姑父都说,他有两下子。”“裴霄能统领三部,自然有他的本事,廖广明到底是他的徒弟,若是草包,皇上也不会用他这么久。”“有没有把握?”这一句问得没头没脑,曲沉舟却明白他的意思。“不清楚。锦绣营的位子如果是那么好拿下来的,我也不至于考虑那么久。主要取决于世子。”“我?为什么?”“取决于世子有没有诚心好好演。”柳重明说不出话来——这人可真讨厌,这是提前打算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他压着火气,冷笑一声问:“怎么?之前栽在廖广明手上了?”曲沉舟看他一眼:“让世子失望了,他死得比我早?”“吃过他的苦头?”这次没有回答的声音,他心中有了点谱,若是皇子王孙,就算犯了杀头的大罪,也轮不到锦绣营动手。排除这个可能,在宫里住的,也只能是公公了。可这样一来,所有疑惑又变成了解不开的死结。他心中叹一口气,又问:“跟怀王也有仇?”曲沉舟又习惯性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实不相瞒,跟我有仇的人,光是有头有脸的,怕是就能从宫城一直排过西江。”西江是隔开大虞江南江北的分界线,柳重明估计了一下这个距离,诚心赞赏道:“有本事。”曲沉舟谦逊道:“过奖。”“然后呢?”柳重明问回正题:“今天的结果?”“惭愧,”起初是没能见到江行之,之后又神情恍惚了片刻,遗憾地错过这两个重要的人的卜卦,不等柳重明说什么,曲沉舟却问:“我见先前有出来的人桃花运满,不知他们攒的是什么局?”他常年在宫中,对外面这些花样并不熟悉。若是从前,柳重明也不知,如今能出入这些局,也是拜曲沉舟所赐。“最早是行院里的惯例,给要开脸挂牌的小倌妓子开个场,牵出来给人看,初夜价高者得。”曲沉舟点头,杜权名下有春庆楼,他听说过这场面。“行院里去的人杂,有时会有粗鄙闹事者,这些世家子渐渐地就不乐意跟人竞价,觉得不够清雅,跌面子,便私下里自己攒局。”“因为买主都算是有身份,出得起好价格,之后哪家有出挑的清倌儿,都先送来这边给人挑。”“真的有发现特别出色的,就会呼朋唤友攒个局,喝酒赏色,互相竞价。”“江行之人缘好,眼光好,所以他的局,许多人都争着想去。”“世子去过吗?”曲沉舟问:“有看中喜欢的吗?”“怎么?”柳重明一挑眉,心中忽然有不知哪来的得意:“有意见?老实说,行之的眼光的确不差。”“世子没买吗?”曲沉舟明知故问。“遇到合适的,自然会买,”柳重明轻轻叩着桌面,语意轻佻:“你想说什么吗?”“我是认为……”曲沉舟沉思:“下次若是江行之攒局,又邀了世子过去,世子可以考虑带人回来,他如果有意为之,我们倒好顺势从中做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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