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62章 华严经第六十二卷白话译文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三（第4页）

在那个时候，善财童子一心思考善知识的教导，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智慧光明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菩萨解脱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菩萨三昧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菩萨大海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所有佛当前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所有佛的地方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所有佛的规则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所有佛等同虚空界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所有佛依次出现的法门，正确地思考并观察所有佛进入的方便法门。

在那个时候，善财童子慢慢地向南行进，到达了海门国，找到了海云比丘，向他顶礼，右绕之后，站在前面双手合十，这样说道：

“圣者！我已发起了达到无上正等正觉的心，想要进入所有无上智慧的海洋，但我不知道菩萨如何能够舍弃世俗的家庭，生在如来的家庭中？如何能够渡过生死的海洋，进入佛的智慧海洋？如何能够离开凡夫的境地，进入如来的境地？如何能够切断生死的流转，进入菩萨的行为流转？如何能够破坏生死的轮回，成就菩萨的愿望轮回？如何能够熄灭魔的境界，显现佛的境界？如何能够枯竭爱欲的海洋，增长大悲的海洋？如何能够关闭所有困难和恶趣的门，打开所有大涅盘的门？如何能够离开三界的城市，进入所有智慧的城市？如何能够放弃所有的玩具和美好的东西，全部用来利益所有的众生？”

那时，海云比丘对善财说：

“善男子！你已经发起了达到无上正等正觉的心吗？”

善财说：

“是的！我已经发起了达到无上正等正觉的心。”

海云说：

“善男子！如果所有的众生不种下善根，那么他们就不能发起达到无上正等正觉的心。必须得到普遍的善根光明，具备真实的道三昧智慧之光，产生出种种广大的福海，增长纯净的法，没有疲倦，侍奉善良的知识，不感到疲倦，不顾身体的生命，没有任何保留，心平等如地，没有高低之分，性格总是慈悲所有的众生，在所有的趣向中专注不放弃，总是乐于观察如来的境界；像这样，才能发起菩提心。

“发起菩提心的人，就是发起大悲心，普遍救度所有的众生；发起大慈心，平等地帮助所有的世间；发起安乐心，使所有的众生消除所有的痛苦；发起饶益心，使所有的众生远离恶法；发起哀愍心，保护所有感到害怕的人；发起无碍心，舍弃所有的障碍；发起广大心，遍满所有的法界；发起无边心，像虚空界一样没有不去的地方；发起宽博心，看到所有的如来；发起清净心，在三世法中智慧没有违背；发起智慧心，普遍进入所有的智慧海。”

“善男子！我住在这个海门国已经十二年了，常常以大海为我的境界。这就是说：思考大海的广大和无量，思考大海的深度难以测量，思考大海逐渐变得深广，思考大海拥有无量的珍宝和奇妙的装饰，思考大海积聚了无量的水，思考大海的水色不同，不可思议，思考大海是无量众生的居住地，思考大海能够容纳种种大身的众生，思考大海能够接受大云所下的雨，思考大海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善男子！我思考的时候，又这样想：『在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个海更广阔、更博大的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海更无量的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海更深的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海更特别的吗？”

“善男子！当我这样思考时，大海之下，忽然出现了一朵巨大的莲花，它的茎是由无与伦比的宝物构成，藏身是吠琉璃宝，叶片是阎浮檀金，花台是沉水香木，花须是玛瑙，花朵遍布，覆盖了整个大海。百万阿修罗王扶持着它的茎，百万摩尼宝装饰的网覆盖其上，百万龙王降下香雨，百万迦楼罗王衔着璎珞和宝带围绕下垂，百万罗刹王以慈心观察，百万夜叉王恭敬礼拜，百万乾闼婆王用各种音乐赞叹供养，百万天王降下各种天花、天鬘、天香、天烧香、天涂香、天末香、天妙衣服、天幢幡盖，百万梵王以头顶礼敬，百万净居天合掌作礼，百万转轮王用七宝装饰供养，百万海神同时出现，恭敬顶礼，百万味光摩尼宝光明普照，百万净福摩尼宝作为装饰，百万普光摩尼宝为清净藏，百万殊胜摩尼宝光华灿烂，百万妙藏摩尼宝光照无边，百万阎浮幢摩尼宝依次排列，百万金刚师子摩尼宝不可破坏，清净庄严，百万日藏摩尼宝广大清净，百万可乐摩尼宝具有各种色彩，百万如意摩尼宝装饰无尽光明照耀。这朵大莲花，是由如来出世的善根所生起，所有菩萨都对它产生信仰和喜悦，十方世界无所不现，从如幻法、如梦法、清净业中生出，被无诤法门所装饰，进入无为的印记，住在无碍的门中，充满十方所有国土，随顺诸佛的深奥境界，在无数的百千劫中，赞叹其功德无法穷尽。”

“那时，我看见那朵莲花之上，有一位如来结跏趺坐，他的身体从这里一直上升到有顶天。宝莲花座的不可思议，道场群众会的不可思议，各种相的成就不可思议，随形好的圆满不可思议，神通变化不可思议，色相的清净不可思议，无见顶相不可思议，广长舌相不可思议，善巧言说不可思议，圆满的音声不可思议，无边际的力量不可思议，清净无畏不可思议，广大的辩才不可思议。又想到那位佛往昔修行的诸行不可思议，自在成道不可思议，妙音演法不可思议，普门示现的种种庄严不可思议，随着左右的不同，见到的差别也不可思议，所有的利益都使它们圆满不可思议。”

“那时，这位如来伸出右手，摩我的顶，为我演说普眼法门，开示所有如来的境界，显发所有菩萨的诸行，阐明所有佛的妙法，所有法轮都纳入其中，能够净化所有佛的国土，能够摧毁所有异道的邪论，能够消灭所有魔的军众，能够使所有众生都生起欢喜，能够照亮所有众生的心行，能够了解所有众生的诸根，随着众生的心都使他们开悟。”

“我从那位如来那里听到这个法门，接受并持有它，阅读并背诵，记忆并观察。假设有一个人，用像大海一样多的墨水，用须弥山一样大的笔，来书写这个普眼法门，其中的一个品，品中的一个门，门中的一个法，法中的一个意义，意义中的一句，都不能遗漏，更不用说全部写完了！”

“善男子！我在那位佛那里度过了一千二百年，接受并持有这样的普眼法门，在每一天，通过闻持陀罗尼的光明，接受无数品；通过寂静门陀罗尼的光明，进入无数品；通过无边旋陀罗尼的光明，普遍进入无数品；通过随地观察陀罗尼的光明，分别无数品；通过威力陀罗尼的光明，普遍摄取无数品；通过莲华庄严陀罗尼的光明，引发无数品；通过清净言音陀罗尼的光明，开演无数品；通过虚空藏陀罗尼的光明，显示无数品；通过光聚陀罗尼的光明，增广无数品；通过海藏陀罗尼的光明，辨析无数品。如果有众生从十方来，无论是天、天王，龙、龙王，夜叉、夜叉王，乾闼婆、乾闼婆王，阿修罗、阿修罗王，迦楼罗、迦楼罗王，紧那罗、紧那罗王，摩睺罗伽、摩睺罗伽王，人、人王，梵、梵王，像这样所有的来到我这里，我都为他们开示解释、称扬赞叹，使他们都喜欢、进入、安住在这些佛菩萨行光明普眼法门中。”

“善男子！我只了解这个普眼法门。像那些菩萨摩诃萨深入所有菩萨行的海洋，根据他们的愿望力量来修行；进入大愿的海洋，在无量的劫数中住在世间；进入所有众生的海洋，根据他们的心意广泛地利益；进入所有众生心的海洋，产生十力无碍的智慧之光；进入所有众生根的海洋，及时教化使他们全部变得温和；进入所有佛刹的海洋，满足本愿，庄严净化佛刹；进入所有佛的海洋，愿常供养所有如来；进入所有法的海洋，能够用智慧全部理解；进入所有功德的海洋，每一种修行都使其完整；进入所有众生言辞的海洋，在所有佛刹转动正法的轮子。我怎能知道并说出他们的功德和行为呢？”

“善男子！从这里向南走六十由旬，在楞伽道边有一个聚落，名叫海岸；那里有一位比丘，名叫善住。你去那里询问：菩萨如何净化菩萨的行为？”

那时，善财童子向海云比丘的足下致敬，右绕观察，告辞并离开。

在那个时候，善财童子专心思考善知识的教导，专心思考普眼法门，专心思考佛的神力，专心持有法句，专心进入法海的门，专心思考法的差异，深入法的漩涡，普遍进入法的虚空，净化持有法的障碍，观察法宝的地方。

善财童子沿着修行的路径，逐渐向南行进，终于抵达了楞伽道的海岸边一处村落。他环视四周，寻找着那位传说中的善住大师。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幅奇异的景象吸引：只见一位比丘在虚空中悠然漫步，仿佛在进行着一场庄严的经行仪式。这位比丘不是别人，正是善住大师。无数的天神围绕着他，满怀敬畏之情，他们挥洒着天上的花朵，演奏着天籁之音，无数的幡旗和华丽的织锦在空中飘扬，整个空间被这些美丽的供养物装点得如同仙境。

更为壮观的是，那些伟大的龙王们在空中汇聚起不可思议的沉香云雾，伴随着雷鸣和闪电，为善住大师献上了最崇高的敬意。紧那罗王则指挥着一支庞大的乐队，奏响了美妙的旋律，用音乐颂扬佛法的宏大。摩睺罗伽王则以一种极其精细的衣物，在空中铺展开来，心中满是喜悦与敬仰，以此作为供养。阿修罗王则召唤出了难以想象的摩尼宝云，无数光芒闪烁，各种装饰品琳琅满目，整个虚空都被这些耀眼的珍宝所覆盖。

而迦楼罗王，则以一个孩童的模样出现，被一群美丽的彩女簇拥，他彻底摒弃了杀戮之心，双手合十，在虚空中向善住大师致以最虔诚的敬礼。还有数不清的罗刹王，他们身材高大，外表令人恐惧，但当他们看到善住大师那慈祥而自在的面容时，纷纷弯腰合掌，以无比敬畏的目光瞻仰着这位圣者。同样，无数的夜叉王各自率领着自己的部众，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他们恭敬地守护着善住大师，表现出了无比的尊敬。

此外，还有无法计数的梵天王，在虚空中弯腰致敬，他们以人类所能理解的方式，颂扬着善住大师的德行与智慧。更有众多的净居天，他们带着自己的宫殿一同降临，双手合十，发下了宏大的誓愿，表达了对善住大师的深深敬仰。

这一切场景，让善财童子深受感动，他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欢喜。他双手合十，向善住大师行了一个庄重的礼节，然后用真诚而恳切的语气说道：“圣者啊，我已经发下了无上正等正觉的心愿，但我不知道作为一位菩萨，应该如何修行佛法，如何积累佛法，如何具备佛法，如何熏陶佛法，如何增长佛法，如何总揽佛法，如何达到佛法的顶峰，如何净化佛法，如何深化佛法，以及如何彻底领悟佛法。”

善财童子继续说道：“我听说您是一位善于引导和教育的圣者，我请求您，以您的慈悲与智慧，告诉我：菩萨应该如何始终保持对佛的瞻仰，不断在佛的教导下精进修行？菩萨应该如何与所有菩萨保持一致，共同培育善根？菩萨应该如何坚守佛法，用智慧来验证一切？菩萨应该如何坚持大愿，为一切众生带来普遍的利益？菩萨应该如何不懈怠于任何修行，即使历经无尽劫难也不感到疲惫？菩萨应该如何不放弃对佛土的追求，能够庄严地净化每一个世界？菩萨应该如何不放弃佛力的培养，能够洞悉佛陀的自在？菩萨应该如何既不执着于有为之事，又不陷入无为的静止，而是在一切众生的轮回中，如同变化一般，示现生死，修行菩萨道？菩萨应该如何不放弃对佛法的学习，能够全面接受佛陀的正教？菩萨应该如何不熄灭智慧之光，能够深入三世，行走在智慧的道路上？”

面对善财童子的恳切询问，善住大师开口回答道：

“善哉，善哉！善男子，你已经发下了无上正等正觉的心愿，而现在，你又怀着一颗求知若渴的心，来寻求佛法、一切智慧的法门，以及自然之道的真谛。你的这份热忱与决心，实在是难能可贵。我愿意为你解答疑惑，引领你更进一步地理解菩萨行的真谛。”

“善男子！我已经达到了菩萨无碍解脱的境界。无论我来去、行走、站立，都能顺应思维，修习和观察，立刻获得名为『究竟无碍』的智慧光明。因为得到了这种智慧光明，我能无障碍地知晓所有众生的心行，了解他们的生死轮回，洞察他们的宿命，预见他们未来的事情，理解他们现在的境遇，分辨他们言语声音的细微差别，解决他们所有的疑惑，了解他们的根性，随着他们需要被教化的时刻前往，没有任何障碍。我知道所有瞬间、时刻、日夜的变迁，了解三世流转的顺序，能够让自己的身体遍及十方所有佛的国土，没有任何障碍。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获得了无所依附、无所作为的神通力。”

“善男子！凭借这种神通力，我能在虚空中行走、停留、坐下、躺下、隐身、显现，或者展示一个身体，或者展示多个身体，穿过墙壁就像穿过虚空一样；我能在虚空中结跏趺坐，自由地往来，就像飞翔的鸟儿；我能进入大地像进入水中，行走在水面像在地面，全身上下普遍散发出像大火一样的烟焰。有时我震动整个大地，有时用手触摸日月，或者展示自己的身体高达梵宫。我有时展示香云，有时展示宝焰云，有时展示变化云，有时展示光网云，所有这些都广大覆盖十方。在一念之间，我可以越过东方一个世界、两个世界、数百、数千、数万世界，甚至无量世界，甚至无法言说的世界；或者越过像阎浮提微尘一样多的世界，或者越过无法言说、佛刹微尘一样多的世界。在那些所有佛的国土和佛世尊面前，我听闻说法，每个佛前展示无量佛刹微尘一样多的差异身，每个身体像雨一样提供无量佛刹微尘一样多的供养云，包括所有花云、香云、鬘云、末香云、涂香云、盖云、衣云、幢云、幡云、帐云，用所有的身云作为供养。每个如来所说的法，我都接受并持有；每个国土的庄严，我都记忆并思考。像东方一样，南方、西方、北方、四维、上方、下方也是如此。在所有这些世界中，所有见到我的众生都将决定得到无上正等正觉。那些世界中的所有众生，我都清楚地看到，根据他们的大小、优劣、苦乐，展示与他们相似的形态，教化并帮助他们成就。如果有众生亲近我，我都让他们安住在这样的法门中。”

“善男子！我只了解这个普速供养诸佛、成就众生、无碍解脱的法门。像那些菩萨持有的大悲戒、波罗蜜戒、大乘戒、菩萨道相应的戒、无障碍戒、不退转戒、不放弃菩提心的戒、常以佛法为所缘的戒、在所有智慧上常作意的戒、像虚空一样的戒、在所有世间无所依附的戒、无失戒、无损戒、无缺戒、无杂戒、无浊戒、无悔戒、清净戒、离尘戒、离垢戒；这样的功德，我怎能知道并说出呢？”

“善男子！从这里向南有一个国家，名叫达里鼻荼，城市名叫自在；那里有一个人，名叫弥伽。你去那里询问：菩萨如何学习菩萨的行为、修行菩萨的道路？”

那时，善财童子顶礼了善住比丘的足，右绕瞻仰之后，告辞并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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