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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敲敲她的脑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芙蓉,你真是越来越笨,此举既能显本宫忠君爱国之心,还能挫淑妃阴谋,可谓一举两得。”
“若是假的——”宁妃闷闷一笑,神色狠戾,“淑妃她有胆拿今年新进的丝绸作假,那本宫偶然之下得了,怎能不去禀告皇上?这样,亦能让皇帝厌烦淑妃的算计之心,于本宫,还是无害。”
宁妃摊手:“所以啊,这个头脸,本宫于公于私都要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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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元宫中,宁妃在偏殿不过等了片刻,皇帝批完一沓奏折,便宣她觐见了,一时间,空荡的正殿之中,挤下不少人。
长青见宜兰被押在后头,疑惑道:“今日这般大动干戈,宁妃所谓何事?”
宁妃再微微福身,便将今日所见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李泰福早麻利地将那条罪证递给殿前的平公公。
长青负手而立,敛眉抿唇,双手在身后紧攥,指节都泛起了白,胸口起伏不定,已隐着极大的怒气,此时瞥了那所谓证物一眼,一枚鲜红实在碍眼,他眉头不由紧蹙,厌恶之色顿生,小平子见状连忙将其撤走。
见皇帝这般怒火中烧的模样,宁妃赶紧火上浇油,她跪下郑重叩首道:“皇上,臣妾不愿见此等污秽宫中之事发生,遂急忙前来面圣,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上前,虚扶起宁妃,冷面下令“摆驾畅心殿”,他往外走去之时,忽又负气道:“宣皇后过来。”
他们一个个,把这后宫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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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平烟昨夜按计划行事之后,淑妃便命宫中诸人装成个紧张兮兮样,以瞒过殿外打探的眼线,可左等右等,却还不见兴师问罪之人来,她不禁都要夸起皇后的好脾气。
淑妃偶尔也会想,若是自己,只怕在上个月听闻假孕消息之时,就会按捺不住,不料,皇后偏偏还跟她耗到了这个月,让她费这么大的劲,折腾出一场戏。
她长长一叹,心中暗忖,待那皇后知晓中了无中生有之计,只怕会气个半死,还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淑妃以扇掩面,浅浅一笑,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皇后到时吃瘪的样子了,诬陷龙脉真假,那可是大罪啊,皇后!
正这样想着,就听外头内监唱喏道:“皇上驾到,宁妃娘娘驾到。”淑妃一惊,怎么变成宁妃来了,莫非,事情有变?
她按下疑惑,由人搀扶着,前往正殿接驾,只见皇帝一脸怒容,宁妃掩不住的得意之色,而再后头,有人手中托着条绸裤,淑妃定睛看了看,再往平烟瞧去。
平烟不懂为何宜兰会被押到这儿,她亦不懂为何这条绸裤会在宁妃娘娘手上,见淑妃看她,她拧眉点了点头。
淑妃安下心来,不过是将皇后换成宁妃,也不算太差,扳倒一个算一个吧,遂缓缓上前,欠身道:“皇上,今儿怎么来了?听说西南之事烦心,臣妾还只当……”
长青厌烦地看了她一眼,淑妃一滞,眼眶中泛起点点泪花:“皇上,可是臣妾犯了何错?”
“哼,”长青冷笑道,“宣所有宫直太医进殿,朕倒要看看,淑妃是真孕还是假孕?”
淑妃面色一变,落下两行梨花泪,面含怒容,愤愤道:“皇上是怀疑臣妾有假?”
早有人将那绸裤端上前,长青遥遥一指:“这是今年新进贡的丝绸料子,朕只赏给了皇祖母和你,难道,淑妃你要告诉朕,这条是皇祖母的,然后她人不在,衣裳倒在行宫里了?”
淑妃身形一晃,恨恨剜了平烟一眼,这没用的丫头!
平烟吓得登时魂飞魄散,她随便拿了一条娘娘的中裤,怎知来头如此大?二人这番眼神来去,没有逃过宁妃之眼,她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又似狠狠出了口恶气。
淑妃稳下心神,敛色跪下道:“皇上,臣妾不知这条绸裤为何会变成此,只怕有人诬陷臣妾!”她说着朝宁妃看去,“皇上,臣妾有口难辩,只待太医来,还臣妾一个清白。”她最大的胜算,还是这个孩子!
清白?宁妃在一旁摇扇,暗笑她傻,今日就算姜韵和陈少维能保你,那其他人呢,你凌家真能通天不成?
不消片刻,宫中当值的四位太医皆悉数当了畅心殿,只听皇帝吩咐道:“你们一个个轮流给淑妃把脉,有了结果便写于纸上,不得私下相通,若是有一点差池,或是有一个不同,朕便要了你们的脑袋!”四人连忙称是,上前轮流请脉,再一一到旁边写下。
长青冷眼旁观稍许,忽然疑道:“皇后呢,怎么这么久还不来?!”小平子见皇帝面有不善,忙说去请了,正好就听外头有人通传“皇后到”,小平子一喜,舒了口气:“来了来了,皇上,皇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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