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戥子哪做过这么细致的活计,她梳了没几下就由燕草接手。
燕草也看明白了,戥子说是姑娘的丫头,不如说是打小的玩伴,侍候人的活计,她好些都不会。
燕草手眼不停,屋里一共四个丫环,她提醒阿宝:“该姑娘给咱们赐名。”
“你们原来叫什么,就还叫什么呗。”阿宝握着草虫簪子昏昏欲睡,熏笼里点的香真好闻,帐子也换成白底儿绣蝴蝶的,连灯罩上都有蝴蝶。
全是红姨挑出来专给她用的。
屋里暖烘烘,阿宝光着两只脚丫子晃荡。
她这般自在的模样,让三个新来的丫头也跟着松快起来。
阿宝不计较这些,戥子的名字就没改过。戥子是梁州人,家中开香药铺,所以才给她起这么个名字,戥秤就是用来秤香药金银的。
梁州大旱,她爹娘带着她逃荒出来,半路走散了,被拐子拐到崇州卖了当丫头。她从进林家起,就想好以后定要回梁州,要找爹娘,名字不改就是个记认。
“那就各人自报姓名,若有冲撞的再改。”
那个白天自掌嘴巴,对自己下手特别狠的丫头,叫宝螺。
拉她出去的那个叫结香,三人都不是一个府里出来的,只是在人牙子那儿一同呆了几天,处出了几分情宜。
私下商量好了,把宝字去掉,改叫螺儿。
阿宝翻个身,半趴在床上,燕草换个姿势给她梳头,发尾处抹上点香露,熏得整个人都香喷喷的。
“你胆儿怎么这么小啊,扯一下头发就要打自己?”阿宝问螺儿。
螺儿怯生生不敢答话,结香看姑娘没一点怪罪责罚的意思,这才说:“她原来侍候的姑娘,规矩重。”
螺儿刚到人牙子那儿时,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腿上还有旧伤痕呢。
燕草一听就明白了,原来主家苛刻,掌嘴只怕是家常便饭。
“那你原来的主家姓什么?”
螺儿摇头不说,散都散了,何苦还说人坏话。
只是那一日,她正给姑娘串鞋上的珠子,一面串一面哭,若串得有一点不合心意,又要罚她不许吃饭。
正哭呢,冲进来许多兵,把她们这些丫环拢起来交给官牙。
阿宝看她不嚼旧主的舌头,反而喜欢她些,打开点心匣子:“吃吧。”
一只攒盒里放满了点心,甜松糕糖薄脆,好几样阿宝也是今天才吃着的。
她对京城里什么都很好奇,有什么好吃,有什么好玩,她都想知道。
几个丫环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可她们原来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还没阿宝多,没什么好多告诉她的。
阿宝看她们不敢动点心,伸手一推:“干嘛不吃?放久了不新鲜。”
燕草是其中年纪最大的,提心吊胆许多天,到此时终于松开眉头:“姑娘少用些,明儿一早厨房要做太平燕呢。”
就是薄皮儿裹上肉馅的小馄饨,只是形状像燕子,取这个吉利名字,一是祝东家乔迁之喜,二是大家都想城中赶紧太平。
阿宝听见有新吃食,手里的糖薄脆掰成两半,一半塞到戥子嘴里。
到要睡下,阿宝赶这几人走:“不必你们,有戥子在就行了。”她根本不用人守夜侍候。
等人都走了,阿宝拍拍床,戥子一骨碌蹿上来,四仰八叉躺倒:“这床可真大呀!”她们俩原来在崇州睡竹床,翻起身来总是咯吱咯吱响。
还是大床舒坦。
“你以后是不是就当千金小姐了?”戥子问,“是不是就跟王府里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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