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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
难道现在趴在暮霭腿上,人都被打呆滞了吗?
闻人疏甚至晃了晃头以保持清醒。身后的人是暮霭,他的“纯实践”对象,如今是暮霭。
甚至都不知道暮霭何时换了工具,当下击打下来的,是木拍。或者说,是一把缩小的木桨。暮霭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并不管闻人疏身体本能地细小颤抖和挪动,只专心致志地落浆,一击一击,极有规律。让闻人疏一直在疼,却又一直觉得可以忍忍。闻人疏动得幅度大了,暮霭就一手按着腰,两腿压在人的小腿上,让闻人疏动弹不得。
啪——
又一桨,直接覆盖两边臀肉,使得那上面的两团使劲陷了下去,然后又借着自身的弹性回来。上面直接染上了绯红色,这木桨,当真算是个中度偏重的工具了。没由头地,他偏生觉得这下重极,闻人疏狠狠疼了一下,他开始感谢暮霭没有上来就用木桨。
他永远保持着做被动的知觉,闻人疏除了细小的呜咽声再无其它声响,除了身体本能地颤抖也不见他主动多动一下。
暮霭觉得,他心底爱极了这小兽模样的男孩。
木桨落了不知几十下,身后的两半臀肉已经染上均匀的绯红,臀尖饱经折磨的部分,隐隐透出深红色,而外周甚至延伸到臀腿处,则是稍浅一些的粉红。整个屁股颇有国画中分层上色的美感。
不知暮霭是否有暇欣赏他的创作,闻人疏却是被又一下地抽打抽出了痛呼。
“呜……唔……呜呜。”
呼痛有第一声,就有无数声。就如流泪有第一滴,就再难断绝。
暮霭的手指往闻人疏眼眶探去的时候,正好遇见挂在那里将低落而未低落的一滴泪,触感冰凉,在指腹晕开。
不出所料,闻人疏恋痛却也怕痛,两样工具,足够把人欺负掉眼泪。
臀肉一突一突地阵痛,尤其是最后落下的一记,闻人疏脑海里直直出现个把个细长又尖锐的工具。
如藤条一般疼,如藤条一般折磨人的疼。又比藤条更锐些,好似加强版藤条。又比藤条更深入肌理,生生打出虚汗来,臀肉再也不能自主迎合下面的抽打而放松下去,紧紧绷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暮霭从头到现在一直仅从一个方向落鞭——一半臀肉比另一半更痛更难忍。
暮霭怀中的人,手揽住的红彤彤的屁股,在使劲儿扭动。不是要逃出捶楚范围,而是是尽量掀开臀部,想让其中一半臀肉接下更多的痛。
只是暮霭并不随着两半屁股的心意,还是从一侧,一直以来的那一侧——嗖,啪。
闻人疏回应的,是极力隐忍的呜咽,不自觉地全身颤抖,以及更不安分地两半扭动的臀肉。
闻人疏尝试向身后遮挡的双手被暮霭毫不留情地压住,再也挣扎不得。十几下过后,暮霭正用手中小拇指粗细的小黑棍抵着闻人疏吹弹可破的臀尖。
呜呜呀呀尝试挣扎无果,身后痛觉翻涌,他说不清脑中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还是脑中因为疼痛反而变得一片清明。总之,渐渐地,他放弃主动权,任由暮霭落鞭,任暮霭压他腿到如何狭窄的空间,他都没有任何想要逃跑或终止实践的念头。
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期待的痛吗?闻人疏觉得自己身心俱疲,申请项目失利,哪怕是认认真真准备的,哪怕是暮霭看着他一步一步改出来练出来的,哪怕答辩的时候他的回答真的很精彩。在此之前,他的学术道路如此顺利。而此后,他已然看不清今后的课题方向。
小黑棍威力不弱,硬生生把落在臀肉上的绯红打散开了,然后毫不吝啬地加上一道道肿痕。肿痕周围的皮肤不再细腻光滑,也许在多落一下,包裹在最外层的皮肤便再承受不住那力道。然而,又一下,却依旧,只是让那肿痕更肿罢了。
暮霭用手再探闻人疏的面颊和眼睑,果真,面颊温热而眼睑微凉。也许闻人疏不愿让暮霭看到自己哭泣时的狼狈模样,他未回头,未抵触,所幸只顺其自然微微向上挪了挪,与暮霭的手躺了个并排。
被哭声震的细碎的嗓音里,终于勉强吐出一个较为清晰的音节——哥。
第三十章第二次实践(下)
“嗯。”暮霭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多些沉稳。
“够了?”
——你疼够了吗?你哭够了吗?
闻人疏闻言往暮霭身后窜了窜,身后更迎上暮霭手中的小黑棍。其意明了——没疼够也没哭够,还要继续。
今日份暮霭扮起了尽职尽责并心狠手辣的工具人角色,一秒入戏。
“往上点。”暮霭双手拽着闻人疏,又把闻人疏摆得离自己更近些,闻人疏双臀红肿着,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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