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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却不满意,“再往上点。”他指着自己大腿的位置,让闻人疏回头看,非得把闻人疏挨揍的位置指明了才好。
经过调整摆位这么一耽搁,身后的伤愈发明显了起来,刚刚绯红散开的皮肤,如今显起了肿块。臀峰还好,反倒是周围被小木桨边缘和小黑棍末梢扫到的地方肿块明显。暮霭上手去碰的时候,就是这臀峰周围的区域,成功惹得闻人疏一阵呼痛。
抵御疼痛的本能终究敌不过暮霭的手法,肿块散开大部分的时候闻人疏已经开始渐入痛并快乐的实践佳境。
这个姿势把闻人疏的身后彻彻底底暴露给暮霭,却不会过分暴露前面,他上身陷进软被里,回头便可看见施予疼痛的人,他还可以轻松把手背过身后,掌心相扣的控制,更是如同心心相印的连接一般,给人以无限的安全感,不想松开。
暮霭的手使坏似把整个屁股都照顾了个遍,有硬块地揉开,没有硬块的他便随手捏捏。往往大家都更加注意挨打以后的皮肤保养,经验老道的暮霭却知道,实践中途的皮肤护养,会让人身后那团肉更敏感显伤,却同时更加耐打而不轻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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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暮霭非常钟爱手里的小黑棍,自从换成这个工具以来,用了好一阵也没有换另外的工具。等闻人疏的身后又是红红热热圆润起来之后,他又重新拿起了小黑棍。
这小黑棍再次和闻人疏身后接触,触感冰凉。刚刚揉搓的疼痛仍旧如此真实,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抵挡绵延不绝的从每个神经末梢递给大脑的痛——如此折磨,又如此让人沉迷。
——嗖,啪。
小黑棍毫不含糊地落在再次抽下来。
“啊!”呜咽不再,直接让闻人疏喊了出来。
——嗖,啪。
“啊,啊!”还没等上一下的疼痛消散掉,下一棍便连着打下来。
暮霭有意下了更重的手,并有意不给闻人疏喘息的机会。他手搭在闻人疏背过身后的手上,径直压在腰间,双腿把闻人疏的腿牢牢锁在身下。
闻人疏知道身体被牢牢束缚,无可挣扎,无可躲避。他也知道,身后的小棍不会停,直到——
——嗖,啪。
一提,带着划过空气的声音。一落,打到臀肉上,结结实实着肉,痛难形容。也顺带着被禁锢的人,越来越挣扎的悸动。
肉体本能对即将到来伤害总是如此敏感。身上每个细胞都不理解闻人疏的疯狂之举而紧紧使肌肉如同痉挛一样蜷缩。暮霭终于在第无数次看到闻人疏紧绷的臀肉后,无奈摇了摇头,叹口气说:“疏,你知道,这是实践。”
不是惩罚,只为宣泄。
不做训教,只施疼痛。
暮霭再次给闻人疏揉身后的手似乎轻了几分。他等待着,等待闻人疏再次把红肿了一圈的身后献祭一般递送到自己面前。
疼痛就是这样,每次的连续击打下都觉得再多一下都受不住。而听下来之后竟又有自己还行的错觉。
——啊,呜……
果真是错觉,再次落下的小黑棍比刚才更加狠厉,参杂着尖锐的疼痛刺过肌肤,又混着坚实的质感砸进肌理,再加上棍棍生风的起落,闻人疏连续地哭了起来。
不是断断续续地呜咽,不是怯怯懦懦地呢喃,而且嚎啕大哭。
许是带着身后再也不堪锤楚的痛,他可以一如孩童,大哭大闹。
方才生理性的眼泪只是浅浅地迎湿眼眶,如今却是夹杂所有混乱不堪的情绪汹涌而来。身后的疼痛此时是效果绝佳的催化剂,宣泄,闻人疏终于彻彻底底地宣泄了一次。
闻人疏笨拙地撑着床,把上身更委到被子中些,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似乎那样能让他哭得更加肆无忌惮。暮霭拍拍人的后腰,只不动声色摩挲闻人疏身后。
等这通雷声大雨点也多的哭泣声势减弱后,暮霭直接把人捞起来呈拥抱状。
无论是谁,若在悲伤时有个肩头可以依靠,总是幸运并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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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在闻人疏哭声小了许多后,试图脱开闻人疏紧箍他肩头的双臂,但闻人疏还没有一点想要松开的意图。
“哥。谢谢你。”谢谢你知我,懂我,满足我。
暮霭只轻轻敲着闻人疏的后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挣脱无果后,就任由闻人疏紧箍着,也不再试图躲开。
安抚地拍打没有规律,极轻巧,不像是暮霭一贯的作风。闻人疏的注意力终于被自己裤袋里的手机震动吸引了过去,消息正是王沐竹发来的:来自竹子的备用号发来的18条语音,对方正在讲话中……
此时拱起来后的闻人疏意外地发现,暮霭已经靠着床头的另一个软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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