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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离开让伊斯坎达尔松了一口气,当对手强如恩奇都,他也不敢确定双方对阵时彼此有多大的幸存率,不过至少现在那个绿头发的宰相走了,“我说小子,你还行吗?”
“……快走!”韦伯灰头土脸的咳嗽起来,“……不确定魔法可以控制到什么地步,所以趁着现在跑的越远越好。”不能看后面,也绝对不可以想自己是个累赘,这种事情早就在伊斯坎达尔抱住自己一路穿过密道之后彻底被韦伯压在心底,虽然还不能确定自己离这个男人有多么遥远的距离,但是只要一点点追上去,迟早可以不用再被他抱在怀里,而是肩并肩一起走在这片土地上。
只是,有一件事情他非常在意。
“……吉尔伽美什说,在教会里的所有人都死了。”他挣扎着问道,“而且……”
“小子,你根本就不明白吉尔伽美什是个怎么样的人。”伊斯坎达尔边敏捷的跳过倒在地上的树干边说道,“当然他也不愿意别人了解他的想法,作为皇帝他不可能容忍别人对他的背叛,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人,在他看来会出现在教会的无疑就已经是准备在两个王子之间选择一个的墙头草,所以杀掉一点都不奇怪。”
韦伯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他虽然没法说太久的话,但不等于他不会思考,虽然这种解释看起来还算可以理解,但这么多人,而且每个都是一国大公,就这样不经考虑的杀死难道就是正确、就是正义吗?
他的想法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不等于伊斯坎达尔没有感觉出他的不满,他伸出手揉了揉韦伯的脑袋,爽朗的笑了起来,“小子,这个世界是没有正义的,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存在于每个人的道德观里,而吉尔伽美什是没有这种道德观的,王者不需要这个。”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语气也凝重了许多,“不光是吉尔伽美什,连同我也是这样的,你……明白吗?”他并没有给韦伯任何反应的时间,接下去说道,“吉尔伽美什不允许背叛,虽然说这个假死一开始就是一个设定好的局,但一看到这么多人在自己的两个儿子之间徘徊,这足以让王者愤怒,而王的怒火可以带来灭顶之灾,在教会里,你应该已经可以感觉到了。”他停下步子,抱着韦伯转过身看着远方。
那里,在曾应该是教会尖顶的地方只有一片血红的云彩,火光引来的巨大灾难,哪怕隔的这样遥远也依旧清晰可见。
“吉尔伽美什不允许背叛,他又不屑于杀死在他眼里只有蝼蚁的那群背叛者,所以他设了一个局,虽然不太清楚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但显然他的目的是杀掉所有叛徒、然后引出我,然后以巴比伦为舞台、为墓地,让我们统统死在这里,只是我俩的运气实在不错。”伊斯坎达尔爽朗的笑了一下,“所谓王者,不但要有实力还要兼具运气,虽然我对神的存在表示怀疑,但被神所眷顾、被幸运歌颂也是一种能力,没有死在吉尔伽美什的计划中、没有卷入魔法爆炸的你我说不定有这种虚无缥缈的能力。”他揉着韦伯的脑袋突然轻声说道,“只是,我不能带你离开。”他紧紧拽住试图挣扎的韦伯,“听着小子,我不是要抛弃你,而是你跟着我实在太过危险。”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韦伯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在得到之后马上失去的痛苦他在三年前已经尝过一次,却没想到现在又发生了,而且还是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跟着你危险,那么你来救我是做什么?”他高声叫道,“难道从吉尔伽美什手里逃出来就不是危险吗?难道说这样冒险来救我就不是危险吗?如果吉尔伽美什准备杀掉你,那么平安逃出来的我也势必会在日后成为他的目标之一,对于他来说,他就是法律而我们是制裁的对象,明明就是一样的,根本就不存在谁更危险一点,不是吗?”这一段话仿佛耗尽了他身体里的所有力量,在说完之后,整个人就开始拼命喘息起来,“……说什么,跟着你危险,实际上你觉得我是一个累赘不是吗?没错,我就是一个累赘,根本就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惹上麻烦。明知道教会有问题却还是来了、明知道那天的宴会是陷阱我还是去了,像我这种白痴实际上你也看不下去对吧!”又是这样,有和三年前一样,说一些虚无缥缈的空话就为了丢下自己,这一次甚至连一个真相都不愿意给自己吗?
“我不想知道你准备做什么,但你拯救了我的世界,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虽然你说你的人生充满了危机,但我根本不在乎。危机又怎么样?哪怕你准备发动叛乱,我也依旧想要站在你这边。对我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和你站在一起看这片世界。”他晃晃悠悠的扶着树站起来看着一脸错愕的伊斯坎达尔,“你已经进入了我的人生,不是就这样说一句就能把我抛下的。伊斯坎达尔,我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别指望用一句话就能打发我。”
明明身体已经疲倦到极点、哪怕张开嘴大口呼吸也好像脖子被人掐住一样痛苦、两条腿都在颤抖无法站立,但韦伯依旧不愿意倒下,他睁大了眼睛强迫自己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现在这个时候流泪,“我是男人,是可以和你并肩一起面对所有事情的人,所以别想就这样抛下我。”他一步一步往前挪到伊斯坎达尔面前,努力抬高头试图看清楚对方所有表情,“擅自毁掉我的生活、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教我在人生道路上正确行走的你,想要这样说一句话就抹消你的存在,这是妄想。”
伊斯坎达尔笑了起来,这个笑容经常出现在韦伯的梦中,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一路前进的最大动力,但在现在看起来却让年轻的大公感觉到了绝望。他忍不住退了一步,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光彩,这个人决定的事情无人可以更改,而自己已经把可以说的统统都说出来了,彻底失去了所有底牌。
“并不是没有想过带你走。”伊斯坎达尔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带着安慰,不如说是在很认真的解释,“你的情况和我的完全不同,如果你我分开,吉尔伽美什绝对不会向你动手,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眼里可以成为对手的不是你而是我,我不觉得你是累赘,事实上今天你干的很棒,不,应该说这三年来你做的都很好,可是我不希望你的人生至始至终被我的影子所笼罩,盼望追上我的你到底是在追求心中属于自己的愿望还是在一味的追逐我的梦想,当你的人生充满了我的时候对只有十六岁的你来说是绝对不正确的。”他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蹲□对上了韦伯的视线,“小子,我们这样约定,用男人的方式做这样的约定,如果你执意要追上我的话,那么就成为有足够能力的男人,是那种不需要我拯救、不需要我伸出手帮忙也能在这个世界自由生活的男人,到时候我就来接你,当然作为约定必须加一个时间,那么到你19岁如何?在19岁,你生日的时候,如果可以成为这样的人,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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